“快快起来,两位头领你们这是作甚?”
林冲本就是一个谦让隐忍之人,如何受得了这架势,慌忙上前要将杜迁宋万扶起。
结果他一用力,宛若抓起两块巨石一样。
无论如何用力,这两人都不愿从地上起来。
“你要是不肯教我们,我们两人便长跪不起。”杜迁又道。
“我何时说过不愿教你们,咱们梁山的兄弟,但凡想学的,我林冲绝不藏私,必然倾囊相授。”林冲又道,“两位兄弟快快起来吧。”
听闻此话,杜迁与宋万才喜滋滋的从地上起来。
“这么说来,咱们以后也能像林教头一样厉害了。”宋万见此事成了,也颇为兴奋。
“只要你们勤加练习,以后肯定比我还要厉害。”林冲松了口气,接过了他们两人的拜师束礼。
嘴上说道:“待我将这些物件放在屋里,便去教授你们棒法。”
哪知杜迁宋万两人却匆匆跑开,道:“明日我们再来寻您学习,今日林教头还有大事要忙呢。”
林冲也被他们的话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待他拎着肉干回到屋内后,却看到林娘子满脸酡红,春意渐浓的看着自己。
这才恍然,自上次被流放以后,再次与自家娘子单独相聚,以及是数月过后。
此刻身上没有高太尉与高衙内压着,他们夫妇二人,也是该做一些什么了。
“让娘子久等了了,林冲这就来。”
“夫君,我来为你宽衣吧。”
一时间,屋内春光无限好。
次日,林冲精气神也异常好。
早早便寻到了杜迁、宋万两人,教他们枪棒的用法。
渐渐的,也让他们从花棒转变为更为实用的棒法。
一旁的喽啰们围观林冲也不驱赶,甚至有意提点一般,教授之时还为大伙儿讲解每一招的用法。
相比这边的一团和气。
鲁智深与邓龙几人的治疗过程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天刚擦亮,还没有来得及吃早饭,鲁智深便将邓龙几人喊了出来。
“来来来,你们几个撮鸟,快陪洒家打上一架,洒家这手痒痒的毛病可有一段时间没治了。”
“鲁大师,您就放过我们几个吧,昨晚已经打了七八场了,这会儿还浑身酸痛,好歹您让我们吃口炊饼,有了力气再和你打啊。”
“你们甚至不愿和我打架,还想吃炊饼?打赢了我,好酒好肉管你们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