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个球啊。”
“你抱我上去。”葛光佩抬头看了一眼核桃树:“那里有个树叉,你抱着我,只要我够到中间凸起的树皮,就能用轻功荡到树叉上。”
“凭什么?我不干。”叶舟头一捌,一脸傲然。
葛光佩冷冷一笑:“师弟,你要是再不听话,信不信我马上进去,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告诉师父?”
“别别别,怕了你了。”叶舟连忙摆手,郁闷地走到葛光佩身前,从背后一把抱住葛光佩。
“你敢再抱上面一点吧?”
叶舟只比葛光佩高半个头,站着拥抱,手从她咯吱窝穿过去,正好抱住上围。
葛光佩回头冷眼盯着叶舟,声音寒冷彻骨,手里紧紧捏着宝剑,叶舟仿佛能听到剑刃在剑鞘里颤抖,只好把手往下移。
“再下去点。”
“再下去点。”
“再磨磨蹭蹭,信不信我现在就一剑劈了你?”
叶舟抱住葛光佩小腿,一把将葛光佩举起,葛光佩抓着树皮凸起,用力一按,身体随即跃起……然而下面的叶舟放手慢了一步,葛光佩在身体荡起瞬间失去平衡,“嘭”的一声栽倒在地。
“师……师姐,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叶舟紧张地道。
葛光佩从地上抬起头,额头一个红色的印记豁然醒目,盯着叶舟的凤目,几乎喷出火来。
……
核桃树的一节大树枝正好延伸到掌门房的窗口,葛光佩向前爬到贴着窗口的地方,小心听着里面谈话。
“师姐,别爬太高,小心树枝承受不住摔下去。”叶舟好心提醒葛光佩。
“闭嘴。”葛光佩狠狠瞪了叶舟一眼,她现在半句话也不想跟叶舟说。
葛光佩占了好位置,叶舟只好坐在下面的树叉上,向窗口探头探脑,隐约也能听见里面的谈话。
“掌门,现在我这边真的拿不出钱来,高家坡那片地本就贫瘠,全靠马柳河涨水补充点地肥,掌门你也知道,马柳河三年没涨水了,现在别说收租,佃户们都不愿意租那块地了,你叫我到哪去收租税啊。”
房间里,一名三四十岁的美道姑正听着几个掌柜汇报情况,越听越皱眉。
“我这边也是,现在生意不好做啊,就拿那家‘好吃面馆’来说,我们请不起好的厨师,对面东宗的美味面馆一开,我们这边立刻没了生意,现在连衙门的税都交不起了。”
“我这里更惨,进入门派的弟子越来越少,报名费也越来越少,更别说富人的捐赠,几乎就没有进账。”
“还有我……”
“还有我……”
“好了。”美道姑打断掌柜们的话,她就是无量剑派西宗的掌门辛双清。
辛双清道:“无论如何,你们也得至少拿出些银子来,东西宗五年一度的比剑马上就要开始,我们总得换一身像样的衣服,不能让东宗的人小瞧了。
这几年门派弟子的佩剑少有更换,缺的缺,卷的卷,要是让东宗的人看见还不笑话死?
衣服,佩剑是一定要更换的,参加比赛的弟子还得打造几把好剑,这是我们门派的大事,含糊不得。”
“可是……”
“我知道你们有困难。”辛双清打断掌柜的话:“可是你们想过没有,我们现在这么多困难,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就是因为我们五年前输了那场比剑,被迫搬出剑湖宫。
剑湖宫附近的土地肥沃,佃农都愿意租,粮食产出高,租税自然多。
比剑胜利了,门派影响大,那些要学武的年轻人,当然都去了东宗,报名费收的也多,富人捐赠也多。
只要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好厨子吗?
所以,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五年一度的比剑,因此对于马上就要到来的比剑,更加大意不得。
在比剑大会上,会来很多武林名流和富商,我们务必要展现我们西宗的新气象。”
“可是现在的收入应付门派日常开支都困难,怎么能抽出钱更换弟子的衣服和佩剑?”
几个掌柜都是一副苦瓜脸。
窗外的葛光佩爬在树枝上仔细听着,叶舟隔得远听起来费劲,索性不听了,只盯着葛光佩的PP股看,这么翘的PP,真想摸一把。
五指成爪在葛光佩裙子前尝试了几次,最终放弃,要是真抓下去,葛光佩非打死自己不可。
一股冷风袭来,叶舟打了个寒战,连忙对前面的葛光佩道:“师姐,小心啊,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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