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尊又受了一脚,哭丧着脸承诺道:“我保你无恙,行了吧!”
白苏不领情,抢过空酒壶,狠狠地推开万俟尊。
她拦住一个上酒的丫头,接过她手里的酒壶,一本正经的扯瞎话,说道:“八皇子说要喝酒,这壶酒给殿下喝,你再去取一壶送过去。”
上酒的丫头实诚,对白苏的话没有任何疑惑,给万俟尊福了福身,转身去取新酒。
白苏胡贼的瞅了瞅四周,确认无人看她之后,将普通的酒倒进玉壶里,末了,还不忘将空酒壶推给万俟尊,自己端着玉色酒壶飘飘然离去。
万俟尊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空酒壶,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将调包的酒壶送到太后桌上,白苏眼瞅着太后闻了闻酒香,昧着良心夸赞万俟渊的酒多好多好,引得周围妃嫔们都羡慕不已,而太后却一口不喝。
白苏耸肩,有时候所谓的真才实学还不如包装有用!
“皇祖母,孙儿有个不情之请。”万俟渊提高声音,压过丝竹之声。
终于进入正题了!
白苏屏息凝神,目光在太后,万俟渊,姜氏,程楚楚,秦氏等人之间交替,不断在心中预测着事情的走向。
“什么事如此隆重啊?”太后问。
说着,万俟渊站起身,大步来到正殿中央,掀起衣摆,跪在地上。
“皇祖母,孙儿性子顽劣,从小就让皇祖母,父皇,母后费心劳神,许多大家闺秀对孙儿也是避而远之,但只有楚楚,与孙儿推心置腹,惺惺相惜。孙儿斗胆,求皇祖母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