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渊冷哼一声，毫无破绽。
白苏继续说道：“此事虽然扑朔迷离，但是奴婢必须得出一个结论，找出一个承担此事的责任人！所以，奴婢只能根据表面上的现象得出结论，认为是桂公公给程小姐下药！殿下，您说程小姐如果知道是桂公公给她下药，会是什么反应？”
“啪——”
万俟渊突然大力拍桌，声音之大吓了白苏一跳。
他怒道：“荒谬！白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血口喷人！你现在说是小桂子要害楚楚，接下来是不是要说本宫要杀人了？！”
面对万俟渊的盛怒，白苏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看穿一切的清冷的目光。
“殿下，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您比奴婢更清楚。想要程小姐留在东宫，您确实煞费苦心。不过这所谓的苦心，却是以伤害程小姐为代价！您以为，程小姐知道真相后，会感激您的手段吗？”
听见白苏挑明真相，万俟渊竟然冷静下来。
他收起恼怒的神情，全身上下仿佛自带冰冷特效，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露着十足的寒气。
万俟渊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一字一句道：“你在威胁我？”
一夜之间威胁万俟渊两次，白苏简直不要命了！
可是，不威胁万俟渊怎么能活命？
白苏坦然道：“程小姐被人下药的事情，殿下必须给程小姐，给程御史一个交代。而这个交代，八成就是我。奴婢白苏自认很怂，一生不求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为了活下去，奴婢可以不择手段！包括，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万俟渊笑了，没有任何感情的笑容，“你以为你鱼死网破就扳回一城了？人都死了，说的话还有谁会相信！”
果然，万俟渊有心把白苏供出去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