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凤倾华嘴角微抽。
她刚刚干嘛要嘴贱去解释,这说的好像就是她在表白一样。
属兔,这么凶神恶煞,随时都想砍手砍脚的人,竟然好意思属兔。
凤倾华继续去捡蛇,带着几分愤愤然,动作也粗鲁了不少。
剥皮,取胆,随后找了个东西包着,指尖泛着血腥气,凤倾华有些嫌弃自己了。
;那边有条河,可以去清洗。战北霄提醒道。
;带路吧。凤倾华道。
说着,也不上马,径直往前走。
走了几步,有些不认识路了,转身去看那人,却见他依旧在原处,一双黑眸望着她。
;不走?凤倾华疑惑。
;你忘记本王身有残疾,无法驾马?战北霄说的平静,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凤倾华这才想起来,实在是这人就这么骑在马上,身姿笔挺的模样,让他一时间忘了。
残疾了都这般肆意风流,凤倾华倒是有些好奇,从前的他,该是何等的睥睨天下。
凤倾华复又走回去,牵着马绳往前。
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稳稳坐在马上,却由一女子牵马走,这画面着实怪异,气氛却又分外和谐。
战北霄看着女子的背影,身子修长纤细,背脊却是意外的挺直。
他从来只觉得,男人的世界里,女人不过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尤其是柔弱的女子,需要人整天宠着,有什么好的。
可是眼前的女子,性格不算强势,有自我有主见,聪明不愚昧,哄起人来,只怕连月亮都得被她哄下来。
有这样的人在身边,似乎也不错。
战北霄越发觉得自己有眼光。
因着满意,便不由得多加打量了几分,这才注意到女子今天穿的是什么。
那一身红色的骑马装,将她的身体包裹的紧密贴合,腰臀曲线毕露。
战北霄的眸色加深,随即想到之前她便是这副模样示人,脸色阴沉下来。
凤倾华正走着,突然头顶罩下一件黑色外衣,她将衣服这下,见这衣服的纹路很熟悉,随即仰头看向战北霄,面露疑惑。
;天太热,你给本王拿着。男人义正言辞。
凤倾华闻言,准备将衣服挂到马背上,又听男人道:;披着,挂着会皱。
;你怎么那么多事?凤倾华不悦,说着就要将他衣服扔到地上。
;披着,否则本王回头就治你一个行刺之罪。
凤倾华咬牙,是了,这人可是目击者。
算了,密林里面还是有些冷的,她这衣服单薄,御寒也尚可,于是干脆就披着顶在头上。
走了没多久,果然听到水流声,凤倾华步伐加快。
河水在密林深处,将整片林子一分为二,头顶有细碎的阳光洒下,照的水面波光粼粼。
不远处点点水声欢快地跳跃,水汽飞扬,河面上隐约有几道彩虹架起高桥,分外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