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离双眸一亮:;轻则重罚,重则,同南宫月落断绝关系也不一定。
;不错,既然咱们现在没法收拾她,总要教她好好吃吃苦头,否则,她还真仗着你爹对她的好无法无天了。
;可那南宫月落也不傻吧,万一她根本就不上当,根本不进书房呢?
;娘自有办法。大夫人神秘一笑。
另一边,凤倾华正在南宫绿袖的房间里面,此刻南宫绿袖的脸上的红色图腾越来越深,仿佛一条条狰狞的血管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如同蛇尾一般扭动着。
凤倾华将南宫绿袖的手腕用浴桶中取出,搭在一旁,而后拿起在火上考过一边的小刀轻轻在南宫绿袖的动脉上轻轻一划,顿时那血立即就顺着手腕涌出,流进早已经准备好的一个小木盆里。
水姨娘原本躲在外面观察,生怕凤倾华会对南宫绿袖做什么,谁知道会看见这一幕,当即推开门冲了进来。
;袖儿!水姨娘扑到浴桶边上哭喊着,可是南宫绿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伸手探了探已经没了呼吸,就连心跳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水姨娘凶狠的眼瞪着凤倾华:;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你谋害了我女儿。
;别吵,你女儿还没死,把这个木盆端起来。凤倾华冷声道。
水姨娘见这人做的恶事被发现竟然没有丝毫的心虚,反倒指使她端那盛着血的木盆。
;发什么呆,难道你想让你女儿的血全部流到外面去?凤倾华不耐烦地瞪她一眼,只觉得这水姨娘实在是木讷,不如她的那些个徒孙们机灵。
水姨娘也没听懂凤倾华说的是什么,只是机械地照着她的话做,等到那木盆端在怀中,她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凤倾华:;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语中带着哭腔和害怕。
凤倾华看她一眼,不紧不慢地道:;换血。
水姨娘哭着道:;那我女儿还能活命吗?
血都流出半盆了,一个人总共才有多少血啊。
水姨娘不愧叫水姨娘,真的跟水做的一样,那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根本不带停歇。
凤倾华无奈地摇摇头:;你继续哭吧,把你女儿的血弄脏了到时候她活不了你的眼泪也不算白流。
水姨娘一听,眼泪顿时被吓住,哽咽了两声,总算是憋回去了。
南宫绿袖身上脸上的那些图腾已经随着血液的流失慢慢地干瘪下去,随后显现出她原本白皙的皮肤,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