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儿,同父亲回府。这边,翰林院的江直上前,打算将江璃带离。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的偶聚集在江璃的身上,那目光刺的她面色发红,可心中的失落与委屈却是无法消退。
;父亲,难道连您也不愿信我,觉得我是说了假话?江璃满是悲伤地道。
江直无奈摇头,压根不知道该如何跟自己的女儿解释,这件事,真相已经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护国府压根没有打算要接受她,她现在就算再争得了一口气,又有什么用。
;璃儿,算了,今日就当没有过这件事,你随父亲回去。
;不,父亲,我要把事情说清楚,是护国夫人亲口答应要让我做儿媳妇的,她现在却矢口否认,根本就是陷我于不义,她现在身体不好要休息,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等到她想起来,还我一个清白!江璃眉梢之中满是倔强。
江直已经不知道该说自己的女儿是痴还是一根筋,事到如今,再纠缠下去,失去的,是她女儿家的脸面。
;本王妃相信江小姐说的话。凤倾华开口道。
江璃扭头,有些不敢置信,那双显得有些刻薄的丹凤眼之中带着几分错愕:;你信我?
凤倾华点头,描向一处,陡然笑道:;江小姐,你的荷包,可是月白色,明月用的鹅黄丝线,星辰用的淡黄丝线,溪水用的孔雀蓝,兰草用的青草绿?
;你怎么会知道?江璃错愕,她虽然描述过,却没有这般仔细,除非凤倾华曾经看见过,这么一想,立即道:;莫非是聂寒星给你看过?
原本柔和下来的视线也随之眯起。
;没有哪个女子愿意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斗气,可我也相信聂寒星,他确实没有收到你的荷包。凤倾华道。
;那你怎会知晓荷包样式?
凤倾华指向其中一名婢女:;也是巧了,适才护国夫人进来的时候本王妃瞧见这名丫鬟身上的荷包有些精致,多看了一眼,不过刚刚就没有看见她戴着了。
聂光远闻言,挥了挥手,立即就有人上前,从那人手中搜到了荷包,江璃辨认过,正是自己的那枚。
;怎么回事,我的荷包为何会在你那里!是不是你偷的!江璃怒声道。
那丫鬟立即跪下解释:;不是,不是偷的,这荷包奴婢之前并不知晓由来,只是夫人让奴婢拿去焚烧掉,奴婢看这荷包精巧又布料上佳,一时间起了心思,这才偷偷昧下,求侯爷饶命。
聂光远是定远侯,护国侯不在,他便是这里最大的主人,自然要向他求救。
江璃不傻,仔细一想之后便道:;你的意思是,我给护国夫人的荷包,她并没有帮我转交?
凤倾华笑看着聂光远:;定远侯,你们这位叔母倒是挺关心你弟弟的婚事的啊?听说你弟弟一旦成婚就要继承爵位了吧?
聂光远点头:;正是,这是叔父在过继寒星之前便说过的话。
二人这一问一答,在场之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