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盯着他,疑惑道:;你是想要顺藤摸瓜,只是是谁起的头?
;既然他们自认为做的隐秘,若是知晓本王已经发现,你说他们会做什么?
;会做什么?凤倾华反问。
战北霄无奈地摇摇头,站起身:;朽木。
说着朝着后院后去,凤倾华连忙跟上,不耻下问:;我听不懂,那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能知道呢?
;自己想。战北霄道。
;自己想多费劲,你告诉我,我不就轻松点了,再说了,你是负责查案的,我不过就是过来看个热闹而已,用不着那么深入吧。
;既然跟你没关系,那你就不用知道了。
;你这人,那你一开始就别跟我说啊,你都说到这里了,还不说出来,我晚上会睡不着的。凤倾华拽住战北霄的衣袖不让他走。
战北霄甩开袖子,她又扯住,如此几次之后,战北霄直接戳着凤倾华的脑仁:;你说说你,刚刚那么多关键的信息你都联系不到一起,你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凤倾华撇嘴:;我联系不到一起不是我不聪明,是我心底善良,没你套路深。
战北霄叹了口气:;还记得本王跟你说的,从嫣儿自他爹的书房里曾经看到过一封信对不对?
凤倾华点点头:;是啊,说她爹被人威胁,但是她不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吗?
;那有人威胁从文良,能用什么威胁?
;耀州知府的女儿的事?可是刚刚师爷不也说了,这件事是他做的?
;是他做的,从文良一开始就算不知情,那跟耀州知府不对盘那么多年,他还能猜不到?就算这个案子当时是师爷经手办的,可真要落到他的头上,那他会如何?
;革职查办。凤倾华回到,整个人还是云里雾里。
;你还记得从我们来的时候,从文良脸上的表情,以及我们证实大米是在今日遂州之前发霉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吗?
凤倾华仔细地回想了一下,她记得她刚来的时候,从文良带着他们到仓库去检查,整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慌,那是正常人会有的表情,毕竟这批粮食在他的地盘上被人发现有问题,他作为知府责无旁贷。
之后,在得知事情与他无关之后,他脸上的表情便轻松了下来,甚至于还主动要求去耀州找耀州知府对峙。
等等。
凤倾华突然道:;他过于积极了些,既然事情与他无关按照他的圆滑程度,应该就将事情推给我们调查,可他却自告奋勇地去了耀州,他是故意的?
站北霄点点头。
凤倾华有些不确定地道:;他收到那封信之后,便怀疑信是耀州知府写给他的,所以他在证实自己清白之后立即就准备反扑耀州,却没有想到立即就被人在半路伏击。
;这样一来,我们便会怀疑耀州知府,很可能迅速赶往耀州,这样遂州这边就会群龙无首,可是这样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凤倾华疑惑。
;你没听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为安全的地方?一旦我们将视线都转移到耀州,那遂州的任何一处仓库都可以作为他们的藏粮之地。
凤倾华闻言,恍然大悟,盯着战北霄一个劲地看,看的战北霄浑身不自在,好像自己的脸没洗干净一样。
;你这是什么表情?战北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