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血色褪尽。</p>
“我……”</p>
霍栩张了张口，答不上来这个问题。</p>
一瞬间，他脑子里想到了糖糖。</p>
他很清醒地认知到，自己当初之所以接近虞程程，是因为救命之恩，但更多的原因是，她替他找回了糖糖的发卡。</p>
在他深陷泥泞中，挣扎着找不到出路的时候。</p>
虞程程的出现，让他像是陷进泥沙里的人，忽然抓住了一根树枝。</p>
抓住她，是求生的本能。</p>
他明明知道她喜欢的是沈默，可他不在意，他不在意她喜欢谁。</p>
又或者说，他不在意她。</p>
换成任何人也没差。</p>
而现在，他拼了命地想要抓住虞软软呢？</p>
又是因为什么呢？</p>
是因为她曾经毫无保留地爱他，还是因为她和糖糖很像？</p>
在他心里，有不可替代的人么？</p>
他不知道……</p>
看到男人犹豫的模样，虞软软本来应该觉得讽刺可笑，但她笑不出来，她甚至连难听的话都说
╲飞╲╱中╲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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