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已经死了,是个奸臣之女。”
锦澜没有多说,天冷,锦澜要回自己房间,可顾之不想分开,就死皮赖脸的挤到她房间中。
顾之摊开笔墨说:“我教你写字吧?”
“不想学,肯定很难。”
锦澜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不过是想当一个什么都不想的小金鱼罢了,不对,大咸鱼。
顾之拉着她的手腕,说:“快起来吧,躺着有什么意思,要两个人一起躺着,那才有意思呢。”
哇偶,战一柔忍不住鼓掌,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的了它战一柔。
锦澜被拉到桌子旁,顾之亲手教她如何握笔,如何发力,锦澜好似那小儿麻痹,学了好大一会儿。
让顾之都忍不住怀疑,说:“难道是我的问题?”
“那肯定是,这个手可不舒服,这个手舒服。”
锦澜换了个手握笔,用左手,她高兴地对顾之展示了一下,说:“看,这样舒服。”
“你这样是不对的,也不能说不对,行,怎么舒服怎么来。”
顾之握住锦澜的左手,两个人靠的特别的近,他呼出的气全都在她的耳旁,他说:“咱们先来写你的名字,锦澜。”
锦澜的手跟随着他的力道慢慢落笔,为何他说什么都这么好听,特别是她的名字…
慢慢落笔,墨在宣纸上留下痕迹,一笔一笔,锦澜的名字出现在了纸上。
顾之在锦澜的耳旁又轻声说:“好,咱们接下来再写顾之…”
声音如沐春风,又更胜弦乐,锦澜完全被带了过去。
“团团,述早礼,菩提,乾以安,王觅…王仪咱们就不写了吧,有点讨厌…”
本来说一个,写一个的,一说起王仪,锦澜瞬间就笑了起来,顾之也十分宠溺的笑了笑,说:“你看,是不是很简单。”
顾之握着锦澜的手沾了沾墨,随后说:“咱们再来写一个,写个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锦澜回过头,多少有些不服气,可两人四目相对,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顾之慢慢靠近,突然,王觅推门而入,喊道:“锦澜!”
顾之被锦澜猛地推开,锦澜那一下子,仿佛弹射起步一样,比做了亏心事还要亏心事。
顾之:啊啊啊啊,坏我好事坏我好事!!
“哎,怎么了?”
王觅看两个人站的那么远,也没注意到锦澜脸上的红晕,她敷衍的和顾之打了一声招呼,就拉着锦澜的手说:“以安有些不舒服,她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来,我有些担心,就叫你一起去看看。”
锦澜一听,心脏跳的十分的快,连牵着王觅的手,也紧了许多,自己却还没有注意到。
王觅却呼喊道:“锦澜!锦澜!手!手手手!快断了!”
锦澜这才回过神,随着王觅跑了过去。
顾之看到锦澜这个反应,就说:“夜露,你跟着你锦姐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锦姐可是尊称,谁不知道锦澜是个豆芽菜。
明明屋子中空无一人,可是还是传来了一声是,随后消失,就是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因为乾以安不让声张,所以她的房间前,只有锦澜和王觅在张望。
锦澜拍门问道:“以安,你到底怎么样了,你开门,开开门行么?”
乾以安在房间内,捂住自己的胸口,她不断地喘着粗气,心脏时不时地抽搐,疼的她两眼泪花,可是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我没事,就是来葵水了,弄脏衣服了不好意思告诉你们而已,快别问了。”
她的语气装的十分的像,倒真的像是害羞的样子,看来…之前没少说谎…
王觅舒了一口气,说:“这有什么啊,你吓死我们两个了,你换好了出来啊,我们一起去玩。”
“好。”
锦澜担忧的看着屋内,她攥紧了自己的衣服,表情说不出的严肃,还是王觅拉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两人离开时,锦澜还时不时的看向屋内…
而夜露静静的来到房顶,悄悄地掀起来一个瓦片,看到乾以安坐在床下大口的喘着气,脸色煞白,随时都像要抽过去一样,他皱了皱眉头,把瓦片盖了过去,离开。
夜露和顾之回禀之时,顾之的神情也不是太好,夜露问:“怎么了王爷,有什么问题么?”
“有。”
“那要不要我出手?”
“别…不要打乱她的脚步。”
顾之挥挥手,夜露离开。
这件事情过后,锦澜边做任务,边去和述早礼学算命,直到今日,王家姐妹离开。
乾以安抱着王觅,说:“下次再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会想你的,顺便你给太子表哥说一声,我很喜欢他雕的木人。”
王觅也不舍得的抱着她,不肯松手,说:“我会的,我也会想你的以安,你有空了一定要来洛阳啊,下次春天,你能过来看我么?”
“一定。”
王觅松开乾以安,转身又抱上了锦澜,锦澜也回抱了一下她,毕竟也算是好朋友了,王觅说:“你以后去洛阳了,一定要来找我玩啊,我爹是王相,我是相府老三,排行老三,别忘了我啊。”
“你也别忘了我啊。”
“不会。”
此时王仪撩开窗帘,说:“王觅,该走了。”
王觅不舍得看了她们一眼,最后迈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