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薛妤琼也没回答这个问题，可她是不会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的。
听清楚薛妤琼说的那话，柳玉和冯钧先是一愣，几秒钟后反应过来两人又转头相视一眼。
“你……你说的是真的？”
冯钧神情显得比之前更加难以置信了。
可这一次，薛妤琼却不愿再回答他的问题了。
“你们的选择呢？”
她收起了笑容，将话题拐回来。
事实上，她仍是不太愿意回想昨晚那些事情。
太不愉快了。
但她也并不后悔。
因为戈麟需要做一个一步步教他的好老师。
“我……”
“好！我们答应你，合作！”
这一次，柳玉直接越过了冯钧，瞬时便答应了。
薛妤琼回神扫了她一眼，眼底逐渐浮现几分笑意。
“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去一趟世家集团大厦，你们的人准备得怎么样了？”
冯钧一愣，“世家集团大厦不是被炸毁了吗？你还去那做什么？”
“我运气一向不错，说不定就碰上了呢。”
薛妤琼笑眯眯地，没做多余的解释。
冯钧沉吟片刻，这才开口，“我们的人潜伏在了世家集团另外几个分部的周围，已经在打算潜入找人了。”
“嗯，好，继续找吧，回见。”
薛妤琼笑着，抬脚便朝着门口的方向去了。
外头的天已经一片漆黑，工厂内的几人神情各异看着薛妤琼离开的背影，一时无言。
直到青年像是发现了什么，倒抽了口冷气，语调都显得有些哆嗦了。
“柳……柳姐！她，她她她，她没有影子！”
可不等柳玉和冯钧仔细一瞧，薛妤琼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世家城市中心——
世家集团大厦仍旧被警戒线围着，周围还停了不少警车和消防车。
薛妤琼穿着一件连帽衫，在靠近大厦的一个24小时便利店坐了下来。
事实上，她从昨晚那之后醒过来，就已经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在白天仍旧能正常活动，晚上已然。
仔细想来，也和冯钧说的那半人不鬼的董事长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在咖啡厅坐了多久，终于等到那些警察开始轮班交替监守。
薛妤琼将身后的帽子给自己戴上了，起身便离开了便利店。
【瞬移】在夜晚显得更加便利了，薛妤琼穿的又是一件黑色的衣服，于是等她闪身到世家集团内部的时候，那些紧紧围着大厦转悠的警察们更是半点无所觉。
世家集团大厦八楼——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薛妤琼又站在了昨晚她失去意识的位置。
电梯已经停用，她只能一层一层走楼梯上来。
这倒方便她将整个大厦给探查一遍。
可刚走到七楼和八楼的楼梯间，一股血腥味便开始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了她的鼻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