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功力不够,每次来这里都要消耗一粒珍贵的碧麟丹。”景惜梅有些不好意思道,这碧麟丹可是非常珍贵的避药物。如果运用得当便又是极佳的炼体之物。
“别这么说,东西在宝贵也是给人用的,如果没有人使用它们就是在珍贵也是不外如斯。”景媚儿笑道。只是笑容牵动了了那额头露出的如同蚯蚓般的伤疤后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恐怖之情。
洞内的岩壁是碧绿的,其上不断的有一阵绿油油的磷光闪动,如同鬼物一般。
两人手牵着手缓步走入其中,这洞越往里空间变越大最后两人洞内的装饰也越见豪华。一幢幢碧玉般的大柱子直通洞顶,高有数十丈。一列列手持长矛刀剑的侍卫四处巡逻。见到通行而而来的景媚儿和景惜梅俱是一脸恭敬的行礼。显然晓得她们两人的身份。
宏伟的碧麟洞内,一个略显萧索的洞口。洞口外不似其他的洞口外都有人把守着。洞口外堆积的尘土已经近尺许高。仿佛已经许久没人居住了。
“我们许久不来,不想这的人竟然如此这般欺人!”景惜梅见到这样的场景气愤不已。下人们做事从来都是给上面人看的。如果上面的人看不到谁还会劳心劳力的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
“算了,下面的人做事就是如此!也不必与他们计较。”景媚儿叹息一口气说道。
这是一个黑暗的小屋,只有几片幽幽的绿光点照耀着。依稀还能从黑暗中见到一个桌子,一个萧瑟的身影。桌子上有酒。酒味辛辣扑鼻,是没有经过窖藏的酒头这种酒喝着如同火焰一般只穿入脑,口感当然不用多说。就像是搜刮肠道的刀子一般。这种酒不要说是达官权贵,就是一般的农民也很少去喝。
“噗”“啊”
“文裳大哥你这是...”景惜梅冲进屋中正见到那一脸络腮胡子的神形枯槁的大汉正在用酒给胳膊上腿上的几处伤口消毒。
“惜梅和媚儿你们来啦!我这也没处可招待你们,见谅...。”大汉声音嘶哑,看起来像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可谁能想到他只不过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
每当看到景文裳如此的样貌就让景媚儿和景惜梅心中莫名的感伤,这些年来给这个男人身上带来的伤痛是实在是太多了。父亲重伤武功全废,曾经最亲的亲兄弟如今成了仇人。唯一的亲人母亲也离他而去。现在留给他的只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甚至在他的心灵最深处连仇恨的资格都没有。一个人没有了前进的动力,没有了生的希望,留下的自然是颓丧如行尸走肉形体。
“这是一瓶阳元丹,是怀茹托我给你捎带来的。你好好的将身体调养一下,我已经跟上面说过了。占时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给你分派任务。你...保重!”景媚儿说着将一瓶丹药留下后便转身走了。
时间和颓丧或许能抹去一些东西,但有很多东西是抹不去的。她一见到景文裳就无法抑制的想到那个人。那个给她乃至给家族带来一身伤痛的人。
两人走后,景文裳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白玉瓶子一时间泪如雨下。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望海峰上一黑一白一老一青年两个身影并肩而立。
景文斌将二十四道经传给了范灵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