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的刺骨。
两人紧赶慢赶终于抵达王府,君霆渊将司沛黎送到玄霄阁后,靳宇便带着宫里的御医走了进来。
老太医已经年近花甲,眼瞧着就要辞官回老家,看着殇王眼底那抹警告之意,倒也是个识趣的,恭敬的跪地行礼后,拎着药箱开始搭脉。
司沛黎自打沾到了塌边,便困意席卷,眼皮有一下没一下的耷拉着,唇瓣时而蠕动两下,可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老太医翻看了司沛黎的白眼珠,以及用针将她的指尖戳破,这一系列的动作瞬间将君霆渊的怒火点燃,刚要制止,老太医便也检查完毕。
苍老的面庞挂着和蔼的笑容,弯腰作辑,“回王爷,王妃的身子骨调养一阵便无事,至于这染了风寒,的确对怀有身孕的女子不好治理,今日起,每天晚上用酒精擦拭手脚,并且用橘子皮晒干后入水泡澡,三日后定会痊愈。”
这说的与在湖边上的那个郎中其实没什么差别,可君霆渊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司沛黎与她腹中的胎儿无事。
闻言,他广袖一扬,挥挥手,“赏!”
靳宇旋即领着老太医去领赏后便将他送了回去,待他回来,就看见君霆渊站在书房的窗户旁愣神,目光深沉,眼底流露着一丝轻浅的杀意,“这孩子绝不能有事。”
靳宇知道君霆渊这是在告诉自己保护好王妃,连忙跪地,慷锵有力的保证道:“属下在王妃便在!”
“南晋那边怎么样了?”他修长的手指落在窗棂的边缘。
“南晋的朝廷最近有点风波,貌似应该是因为这次出兵之事,有人联名上奏要废黜太子。”靳宇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