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晨宫里的官员们刚下朝，奔着宫门口走，然后从东门的大门口突然走出来一位衣衫不整的女人，官员们压根就没认出来那个人是谁，之后细看才发现是林语柔。13579246810”
“啧啧啧，她那个样子阿，真是羞死人了！”程婉宁撇撇嘴，眼底的鄙夷不慎流露。
司沛黎无意间发现了她的目光，饶有兴趣的挑挑眉，“你讨厌她？”
“嗯？臣女臣女不是讨厌她，而是非常讨厌她！”她义正言辞的挥了挥小拳头。
听到前半部分的时候司沛黎还以为程婉宁心疼她，可到了后半句才后知后觉，这两个人莫不是有什么仇？
“你为何如此讨厌她？是她对你做了什么？”司沛黎走进望月阁屈膝坐在了软椅上。
程婉宁紧随其后，犹豫了半天，等到司沛黎示意她落座的时候，她才一屁股坐下来，娓娓道来:“王妃，我也不知您听没听说她跟殇王之间的事儿，或许旁人不晓得她是谁，我可是清楚得很。”
司沛黎惬意的倚在扶手旁，目光兴致勃勃，“哦？是吗，那说来听听。”
程婉宁先咳了咳嗓子，随后又喝了杯热茶润润喉才罢了，“这个林语柔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大我五岁，那年她在伽钰的时候，面上柔弱乖巧，实际背地里总是欺负我们，仗着自己是殇王府的人，无法无天，可我们又不敢说什么。”
程婉宁话里话外都在吐槽林语柔如何的纨绔，却又装善良的替她们说好话，一系列龌龊卑鄙的事情简直就没有她没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