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与发丝之间被人用刀片割开,洒上盐水,等疼痛过劲儿后,缝合好继续割开洒盐水。
而与此同时,君霆渊更是让一些乞丐来侮辱林语柔,让她受孕,一旦发现怀孕便用堕胎药打掉,还不等她身子好起来,便继续找乞丐让她受孕,随后继续打掉。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酷刑,君霆渊实施了四年,林语柔承受了四年。
不是她不想死,而是想死也死不了,时至今日,她才真正理解,当初君霆渊把她带进地牢时的说的那句‘死也是一种奢望’是什么意思了。
“呵呵呵,哈哈哈,君霆渊,你折磨我又能怎么样呢?她死了!她回不来了!那!孽种估计也早都进了狼肚子里了吧,哈哈哈!”林语柔边承受着钻心的疼痛,边疯狂的大笑。
“阿!”随着她越是大笑,靳夜手中的银针扎的越深。
闻言,君霆渊的眸子微眯,凉薄的唇瓣扬起,阴森道:“林语柔,你当真以为你成功了?”
“你什么意思?”林语柔的呼吸一窒,无措的看向他。
“呵呵,果然是本王瞎了眼,当初那个小女孩怎么会是你这般的愚蠢无知。”君霆渊毫不嘴软的打击着她。
“你你都知道了?”她震惊错愕的瞪大眸子,心里更是恐惧。
“当真是悲哀,本王即使对你好也是把你当成了她,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本王与沛黎早已有了一个女儿,而你,将一辈子活在这水深火热之中。”
“只要本王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走出这地牢一步!”君霆渊的双眸猩红狠戾,拳头紧握,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