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天,图新鲜。”赵宛舒把布包给装好,拉了拉他,“走,我们先回去。”
她边说边跟韩大叔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赵荣贵往人多的街上走,“接下来,我们还得买东西呢!我们可得快点,说不定还能回家赶上午饭呢!”
她今天可是有好多东西要买的。
她又去了趟平安堂抓了些常需的药,她想买了套捣药的捣铜和研钵,却被告知他们药铺不卖这个。
小药童也认出她是昨天来抓了不少药的,语气也就真诚很多,“姑娘,你要是想用铜的,那肯定得找铁匠给你打的。我们这也不是专门卖这个的,倒是有套多余的木臼,你要是不嫌弃,也可以买回去用用。”
这捣药也是分几种的,一般好点的药堂用的都是铜制品,因为碾磨得更加的精细,但也有石臼,这种很沉重,没有铜制的光滑,容易黏着,最次的就是木臼了。
木臼轻,所以碾药的时候需要更大的力气才能碾碎,一般情况下,倒是没有铜臼和石臼方便好用。
但现在临时找铁匠打,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那就给我拿那套木臼吧!”好在家里有个大力奇迹的三哥,赵宛舒倒是不担心用不上。
等要付钱的时候,就见到那白术药童跟着范大夫从外头回来了,范大夫这回没有骂骂咧咧,只是脸上的表情格外的阴沉难看,快步就进了里屋,没有再出来,就只能那被他大力甩开的门帘,随风飘荡。
那小药童好奇地探头,小声问道,“白术哥哥,范大夫这是怎么了?”
白术脸色也有点铁青,“哎,别提了,刚才范大夫出诊。听说昨日那位病重的小孩居然让个姑娘给治好了,路上遇到对头那家药堂的方大夫,他听说咱们范大夫叫人赶出来了,就嘲笑咱们范大夫还不如女子,可把范大夫给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