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朗不是赵容涛那样啃老的,他一直有给书局抄书,虽然给的钱不多,但却也够自己的日常笔墨花销。
顿了顿,他看了眼赵宛舒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品的发鬓,“阿宛,咱们家的债务托你的福,已经清掉了。”
“阿宛,对不起,以前家里穷,让你必须抛头露面去给人看病……以后,家里都有哥哥,我们会鼎立门楣的。你别担心,好好在家!”
赵容朗最愧疚的事情,就是必须让阿宛抛头露面去看病。
这年头,虽然大夫难寻,但是有行医文书的都是男丁。
本朝虽然对女子限制虽然没有前朝多,但却也不建议女子抛头舍面出去做铃医行买卖的。
女孩儿家家就该被家里娇养着。
只有那家里穷困的,才会让女子出去做行当。这样的女孩儿家,以后如何能寻到合适的好人家?
每每想好这些,赵容朗心中就倍感煎熬。
“二哥,这跟你们没关系,我就是自己喜欢行医……”赵宛舒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她年少时并不喜欢当医生,只是爷爷让她学,她就去学了。但后面慢慢接触得多了,救治了那些陷入病危的人们时,对方康复后的感激,让她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那时候的成就感不是任何事情能够比拟的。
久而久之,她就喜欢了这个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