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不过是仗着这些农户人家没见过世面,哪里晓得赵宛舒还真懂这些!
赵释帆咬牙,“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公子,你言重了,应该说,你们想怎么样?”赵宛舒说了大半天,口都有些渴了,端起茶盏来喝茶。
赵容则方才也瞧了眼地契,接着她的话道,“赵公子,你是不是还觉得你们挺大方的?这宛城的庄园在城外郊区,周边既没田地又没山头,便是出租也出租不出去!”
“给了我二伯,我二伯吃什么喝什么?好歹留在我们梨花村还有些熟人照拂,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他如何过活?”
“还有这燕北城,同样如此,我二伯不擅长做生意,又是这般偏僻的地段,租也是租不来什么钱的!就二百两银子,怕是偶尔得个风寒都抵不住几回造了。你就说说,你们这什么意思?”
“既不给营生,又要我二伯感激涕零,这不是扯淡吗?真当我二伯是个阿猫阿狗,给口饭就随意打发了?”
他翘了翘嘴角,“做人做事好歹得诚心!就这,嗤!”
他拿手指弹了弹地契,地契被弹飞,悠悠然地随着力道飞起,又摇摇晃晃地落地,被赵容则踩到了脚底。
赵释帆只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他给踩到脚底,他冷道,“那你们直接说待如何?”
他也晓得这些东西是有些糊弄人,他们本就是用来试探的。
赵容则扭头看向赵二湖和赵青栀,抬了抬下巴,“二伯,阿栀,你们说说,有什么想要的不?”
赵二湖憨憨地摇了摇头,赵青栀:“我们都听三叔,阿宛姐和堂哥你们的!”
赵容则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便对赵宛舒道,“阿宛,你说说,怎样才算正好呢?我觉得,好歹要正街的铺子两三间,便是以后二伯他们不会做生意,也能有个营生是不是?”
“还有啊,二伯会伺弄地,那就该给些良田的,这以后也不缺吃喝……”
两兄妹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最后赵宛舒抬起了头。
“好了,首先燕北城正街的铺面三间,面积不能太小,需得有两个开间。”
“你们赵氏也不想我二伯丢人,那这住的地方总是不能寒酸的?好歹得在西街有个两进的宅子!”
“另外呢,你们要把那个宛城的庄园送给我二伯也成,但得配套送个二十亩起步的良田。”
“还有仆人什么的,也不用你们送来的,你们赵家的仆从一来定然不习惯乡下地方,二来嘛,这也不好叫你们不够人用是不是?我二伯搬走,这置办家什等等,总得有个安置费!我二伯是个孝顺人,也不好添麻烦,你们看着给点,不多,就给个八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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