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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多是因为家族遗传。当然也不排斥其他原因。我看山长似是经常辗转反侧,想来睡眠状况也不好,这也有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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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柳庆云却不认同,“阿宛她医术好着哩,你叫她给你施针下,指不定下回你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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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宛舒倒是没劝诫,“那也成。我给您两个方子,若是下次疼得厉害,可以喊我来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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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您不排斥,我可给您的头部施一次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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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却还是选了保守治疗,“开些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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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掌祠朝着弟子别了别眼,“我就说你,别总是给自己弄得那么疲惫,性子也好一些,总是生气,对身体不好。你偏不听!以后这药可得好好吃,还得修生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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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懒得搭理这个不着调的老师,“若不是您不省心,我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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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庆云领着她去一旁的桌子写方子,赵宛舒大笔一挥写了两个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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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稳定治疗的,还有一个则是镇痛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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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师徒斗嘴了两番,赵宛舒拿了方子说明了吃法,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三人便提出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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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祠让柳庆云亲自去送了送,又道:“这女娃娃我瞧着不错啊!说起来,这赵容朗,似乎前阵子你还夸过他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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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长淡淡道:“他文章锦绣,言之有物,是个不错的。只是策论到底是稚嫩了些,最近得好生磨炼他一阵子,如此在科考时,也能有些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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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你都吃了人家妹妹开得药了,还不得上点心!再来,这可不是为了你一个人,你且瞧着这药有用没用!回头,咱们也算是能尽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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