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做,人家一旦告,那是一告一个准!你办事就不能妥帖一些吗?”
像是赵清雪这种,要是真进江家门,签了纳妾书,又不是什么贵妾,那就跟仆从没什么两样。
届时,等事情都过去得差不多,逮着机会,慢慢处置了就是。
但偏生江夫人忍不了,她受不了自己家被个乡下姑娘摆布,甚至还害得自家儿子和女儿两人失和,故而她才想着在入门前,先要了赵清雪的命。
哪里晓得,赵清雪还有这样的能耐!
江夫人也倍感意外和难受,“我……”
“别我我了。这么大个后宅,前些年你倒是好,还管得井井有条了。现下你却脑子总跟进了水一般,任性妄为,既若是管不得,不若我重新挑了人来,也免得多生事端。”江临川恼道。
他每日里在外就够疲惫的了,结果回来却总是还得处理江夫人惹出来的祸事。
是个人也觉得烦闷!
江夫人却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你什么意思,江临川?你这也是想学你儿子,重新纳房贵妾不成?你没良心!”
“那你便好生做你该做的事儿,别再给府中添乱!”江临川冷冷道。
“你——”眼看着江临川拂袖而去,江夫人越发恼怒。
“好好好,府中各个都跟我作对是不是?”
她不能跟丈夫计较,最后想起这封信,难免就把罪名到怪在赵清雪头上了。
“一群吃里扒外的,看来是我手段太温和了,倒是叫他们这些孽障,都生了外心!竟帮着外人对付我!真真是岂有此理!”
江夫人当下就命管家把后宅的人都聚集过来,又去叫人抓了赵清雪院中伺候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