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下面的人哗然大作,都没有人敢叫价了。不知下面是谁说了一句话道:“嘿!还是玉公子厉害!富可敌国!十万两了,谁还敢争?只怕侯爷……”
正在这时,那个番长寿番侯爷却再次举手叫:“十一万!”
他说完,嚣张地扭头来看着玉公子,脸上有着叫板的意味,似乎在等着玉公子和他叫板。因为此刻下面已经无人出价。
“十五万两!”玉公子举起右手,向着番长寿。
“二十万两!”番长寿头脸高高抬起。
但是,那玉公子却在这个时侯嘎然而止,再也不叫了。
“成交!”那白衣少女脆声说着,突然一手拿着盒子一手攀着一根从二楼吊下的绳子,脚尖轻轻一点,白衣飘飘间,身体立即冉冉升起,旋即到了二楼番长寿的面前,双手将盒子交给番长寿。
“这个盒子已经是侯爷的了!”少女声音非常老练。
那盒子漆着黑色,正方形,如一个月饼盒的大小,平平无奇。
番长寿双手接过来之后,伸长脖子地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傻眼地盯着那个盒子,似乎盼望着手上的盒子和他是有缘的。但是,那只盒子在他的手上老半天了,却根本没有任何要发光的迹象。
等了半天,下面有个人“哗”地一声,说道:“看来,这个盒子和番侯爷可没半点缘份啊!哈哈!不过,就象白玉娘子所说,捧回家做个摆设其实也不错。”
这说话之人竟然是那日打擂台赛的乞丐少主苏子然。
那番长寿拿着一个用二十万两黄金拍来的盒子,居然随手就交给了他的一个手下,然后转向白玉娘子道:“姑娘,本侯今日来,是想和姑娘商量个事儿的。”
“何事?”白玉娘子笑得很甜。
“本侯想买下这间玉池阁,不知姑娘能说事吗?不然,叫个能说事的出来。”番长寿说道。似乎,刚才花掉的二十万两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买个普通的盒子罢了。
“不卖!本姑娘别的事也许还不能说事,但这件事却能回答你。我们主子不会卖玉池阁,侯爷就不用白费唇舌了。”
白玉娘子正和番长寿说着话,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墨素心身边的红九娘身上,眸光一寒,立马在她身边两个红衣少女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两个红衣少女立即走到了墨素心的面前,却是来挟红九娘的,其中一个少女道:“红九娘!以为化个装就能混了?敢进我们玉池阁,不要命了吗?滚出去!我们玉池阁可不欢迎红歌台的红九娘!”
一个少女将红九娘的假发一拉,拉走了。墨素心将红九娘往身后一拉,挡在了红九娘的面前道:“你们玉池阁打开门做生意,不是有钱就能进来吗?为何她就不能来?”
那个白玉娘子道:“因为她是红九娘!”
“红九娘怎么了?她是本公子的人。你们玉池阁的门外有写着红九娘不能进来吗?”墨素心没想到这白衣少女明明看上去还挺稳重的,怎么会在这种时侯和红九娘计较呢?就算是同行如同敌,红九娘都扮成这副德性了,她就不能挣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白衣少女却道:“谁都可以进来,就是红九娘不能进来!”
墨素心实在不知道红九娘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姑娘对她,似乎象要写个红九娘和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一样,充满了敌视。但今日红九娘已经成了她的人,她岂能让别人任意侮辱她?
“小爷我不管她以前跟这位姑娘有何过节,但她今日已经是跟了小爷我的人了。这位姑娘若想找她的晦气,那也得先问问小爷我愿不愿意。不过,我刚刚还以为姑娘是个做事成熟稳妥之人,却原来公私不分,在这种时侯得罪上帝,是不是有欠思考?”
“谁是上帝了?”白玉娘子打量了墨素心一眼,觉得这少年挺生面的,一次也没见过,所以就不怎么放在眼里。
白玉娘子其实真名叫林白玉,至于为何在后面加上娘子两个字,只因为她在玉池阁中很能说事,别人传说她是阁主的娘子,而她也不作解释,所以久而久之,才被人叫成了白玉娘子。
“顾客就是上帝啊!难道姑娘不知道吗?今日我们进来这里的人都是顾客,也都是你玉池阁的上帝啊。红九娘也是顾客之一,她当然也是上帝,姑娘非但不该在这个时侯找她晦气,反而应当尊重她。这才是经营者对待顾客的至理名言。不然,姑娘问一下这里的顾客,我说得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