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申得休感到身后一丝异样,令他后背生寒,头皮发麻!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僵硬的回头。申得休心里抵触去看,可是又不的不去面对,不管背后是什么,金人的秘密对他来说比命还重要,他怎么能不去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啊——”一声尖叫,申得休的瞳孔瞬间收缩。可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三个残缺的金人站在他的身后。
申得休不但冷静了下来,心里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好歹金人还在,并没有被偷走。
可是当他再次将目光放到金人身上时,那个只有额头和一只眼的金人眨了眼。
是的,她动了!她真的动了吗?!这怎么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申得休使劲的揉了揉眼,一定是自己眼花。要是金人真的动了的话,不是正是他期望的。申得休摇头嗤笑,要是真活了,他倒想问问她们,为什么她们的身体会发生这种现象?
申得休盯着金人,似乎要将她们看清,也确认之前看花了眼,看错了,她们没动,也不可以会动。
可是他错了,最完整的单腿金人,也眨了下双眼。
申得休的脑中一炸,紧接着一片空白。那双眼睛变的全金莹光润,眼珠活了一般的眨动,申得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三个金人如生锈的机器人,卡带般的做着向前迈步的动作,动作异常缓慢,半天也没能走出完整的一步。
“我一定在做梦,是我太希望有一个活着的金人了。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才会做这样的梦?”申得休摇着头,自言自语的向后退去。
可是下一秒,金人瞬间转移一般,逼近到他面前,近到令他能感觉到金人鼻息的温度。
“啊——”又是一声尖叫,申得休从梦中惊醒,猛的坐起身来,手边是他的狗正趴在床上,此刻直立着望着他。
申得休大口的喘息着,额头的汗珠滚落下来。好一会才平复气息,缓缓向后倒去。
申得休研究金人质变很多年了,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梦,也许是因为给小铃铛编的故事有关。但这个故事也只是他了解到很片面的一点点,对于引起人体发生这种质变的原因,申得休一点头绪也没有。
这种现象已经繁衍到第四代,只是第四代还没有发生质变的现象。这也就是云止为什么会被人追捕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云止跟申得休目标一样,只是云止是当时人,申得休把云止当研究目标。
云止是被完全隔离在事件之外,没有人告诉她任何信息,她只是靠出生时的那些记忆在判断,知道有一个谜团跟自己的身世有关。具体是什么她根本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身体会在特定的时候发生质变。
顾浅和云止赶到丰景山的工作室时,丰景山已一副久候多时的样子。顾浅为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对于云止的冷漠和疏离,丰景山并不介意。
“今天我们就浅显的聊聊,希望能给你些帮助。”丰景山请她们坐下说。
云止并不接话,只是看着丰景山,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怪异。
“就是随便聊聊天。”丰景山向对待普通病人一样,作适当的引导:“你说什么都可以。”
“可是......”顾浅刚想说:她从来不跟人聊天,而且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愿多说。
丰景山一抬手示意顾浅噤声,如果走正常程序,陪同的人如果不利于患者的治疗,医生是会要求陪护人出去的。
顾浅只好坐了回去,告诫自己相信丰景山。
“既然你愿意见我,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代表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丰景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