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知道图娜罕姐姐,心里肯定记挂着小六,图娜罕姐姐一定有办法,救小六对不对!”唐婉儿犹如抓到了一个救命稻草,泪眼汪汪的瞧着图娜罕,只把图娜罕看的心儿都要化了。
“天下女子谁不仰慕英雄俊杰,原本我也是充满憧憬的,幻想着你当大的我当小的,可听闻小六要从军那夜,我喝醉了,被唐振剑……”
“什么?我哥哥他,他居然,居然做出这么龌蹉的事情。不行,我要找他理论去。”唐婉儿想到今日客厅,唐振剑相救小六之意并不急切,此刻更听闻这惊天秘密,对唐振剑更是充满了愤怒。
“婉儿算了,我既然已经失身,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小六也是我的恩人,对唐家也是颇具情谊,唐振剑肯定也会极力想办法解救小六的。”
“哼,没想到我哥他居然这么,这么卑鄙!”
“算了,好歹他也是你的哥哥。你不在的这些时日,他念叨最多的就是你。我已经派人去北塞了,那里还有一些忠义的汉子,他们当初也是和小六一并征战沙场的,要不是小六,我图娜罕也许……”图娜罕想起了往事,内心涌起落寞、伤感之意。
“图娜罕姐姐,我,其实,其实,我早就想过和你共侍一夫的!”唐婉儿声音娇羞微不可闻。
“我的好妹妹,你有这等心意我这当姐姐的已经十分感激了。我和小六那小子之间的事情早就成为了过去。小六他极为聪慧,说不定能有办法脱身,我们更会极力相救于他的。”
“姐姐!”唐婉儿扑入图娜罕的怀里,二人紧紧相拥,唐婉儿娇魇之上再度滑落两道晶莹的泪痕。
第二日,唐振剑书房,一个将领正向唐振剑说着事情。
“什么?不可能?这绝对是宋家叛军放出的烟幕弹。我知道小六的为人,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投靠了叛军。”唐振剑脸色凝重,一副质疑的神色。
“唐门主,这消息是假的也好,真的也罢。唐将领在军中也是一名千夫长,那叛军完全可以以唐将领来要挟小六将领,在出尔反尔扣留唐将领。可是那叛军抓获了小六,就把唐将领放回了。如果小六没有许诺叛军一定的条件,他们怎么可能将唐将领放回。何况这都好几天了,小六依旧在那叛军手中。我们大元帅是宁可信其有的,一点点考虑不周都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对小六的为人如何,我不清楚,他十否叛投我也不得而知。我只是一个传令的将领,为了一个小小的曾经的下人,你唐门主还需要三思,莫要一个不慎将唐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消息我已经传到,告辞。”那将领转身大步而去。
身为唐家门主,经历各种风雨、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已经让他变的小心谨慎起来。面对张阔手下将领送来的消息,唐振剑内心思付道:王饶早就对唐家起了戒心,那张阔派驻许多丙丁住到唐家,就是在监视唐家的一举一动。这消息不论真假,对唐家来说都是一枚催命符,明着相救小六肯定是不行的,再有任何相助于小六的举动,唐家遭受的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可这消息又不能不告诉众人,万一他们有个冲动,唐家可就不保。这消息还是能拖就拖吧,唐振剑心里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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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小六那小子当真是个强(jiang)种,各种酷刑都给他尝试遍了。我看他没有丝毫悔意和降服之态,要不直接解决他算了。”说话的却是那7阶将领,几日对小六施以酷刑,已经让这将领领教了小六的倔强和强硬,饶是他自己都忍受不住了。
“哼!还不够,他怎么施加给我的,我就要怎么偿还于他,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至亲之人一个个的消失。我要看着他痛哭流涕、悲伤欲绝,我要让他失去所有。”依旧是那个满面阴冷的英俊青年,这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更是满含阴寒之意。
“那小子的相好我们已经放了,他对我们只有感激。我们无须动手,只需要放出消息,自有人会帮助我完成我的计谋,让那小子尝尽失去至亲的悲痛。传闻他不是侠义心肠,要替天下百姓讨一个太平天下么?拉着他游街,也让他尝尝被万人唾弃的滋味。”
一辆平板马车,在城池中缓慢前行。小六神智模糊,光着上身,捆绑在马车的柱子上。小六头发凌乱,脸色煞白,满身的伤痕更是触目惊心,浑身一层厚厚的血痂,还有不少伤口没有愈合依旧往外流着暗红色的血液。无法调动内力,一些伤口因为天气炎热已经发炎灌脓,流着腥臭的液体。整个囚车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和一股熏臭。马车车辕上横着一块木牌,上面是用小六的血迹沾着红色颜料书写的“敌军囚徒,斩杀我军将领无数”字样。囚车之后跟着几个兵卒和两个看押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