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巴黎后,娜佳买好了返回伦敦的机票,在天衣无缝的方案中,突然发现了可能严重暴露的问题,紧急召来吉伊采夫协助筹划,本来吉伊采夫属于驻欧军事行动小组,娜佳通常都是与情报组一起工作,只有重大联合行动时,才会用到吉伊采夫。但这次共乘图154之行,使俩人沟通更加默契了。
“情况是这样的” 娜佳快人快语“我本来回国组训精英人才,上级给了我一个长期的安排,我已经在自己公司作了交待了,这次突然又给我任务返回英国,我只能告诉同事我到了法国忙签约,顺便看看能否找个情郎,从出发到明天返程,正好18日,但真正能呆在巴黎的时间只有今明两日不到,考虑到我们是在敌人眼皮底下生活的人,如何显示我在巴黎安全合乎逻辑地呆满18日呢?
这里是一份我与法国石油设备公司签订的销售协议,这算是对公司而言不错的业务成果了。
另外我的小组还准备了一套17天来的行程费用单和租用别墅的相关费用单据,从财务上看,丝丝入扣,通过费用报销,可以验证这些天来的行程了。
此外小组同事还想让我在埃菲尔铁塔、凯旋门、香榭丽舍大道两旁奢侈品店、巴黎圣母院、巴黎新桥、露天咖啡厅、爱之墙、圣心大教堂等等选景,着所带来的几套服装,根据日程上的气候,算出在各地摄影的相关色温,拍摄一组相片,似乎是不经意的,每张照片还能打得开隐藏的时间。开始我也觉得可行,虽说巴黎总在经过,但也都是匆匆路过,毕竟也想在这浪漫之都好好欣赏一番,但转念一想极不妥当,因为我的档案写得是生在巴黎,逻辑上对于这些景点早已耳熟能详,怎能像成群结队的中国旅客那样浮光掠影地泛泛游呢?如何让对手能确信我这18日就是呆在巴黎,只从事我这身份的人正常做的事,没有丝毫的怀疑呢?”
吉伊采夫思索一下,说“明天上午您是否愿意去看望一下您的堂叔,他就住在附近克莱恩荣军医院的VIP病房里,跟您离开巴黎时,我安排了那位您的替身琳达小姐每天都去看望他,他现在重度肺炎感染,呼吸道被切开上了呼吸机,已不会说话写字了,但还会微笑或哭泣”见娜佳有些兴趣,又说道:
“自从您告诉我您是他财产的唯一继承权后,我就一直在想如何利用他所控股及参股的公司为掩护,发展我们的欧洲网络,琳达小姐是我前期招募的外围工作人员,只知道要做什么,但不知为什么,这是她的照片与动作特点”说完拿出了几个在现场跟踪拍摄的相片。
“想得真周到”娜佳笑了。堂叔,他怔了一下,随后就笑了,原来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父亲不知为什么原因被拘捕了,母亲刚生下她还在医院,敌人也已赶往追捕母亲了,营救人员先到一步,看到婴儿床上有两个婴儿刚生下来的,当时情况危机,估计母亲与婴儿已经很难逃脱了,营救的同志想为自己的好战友留个种,要是一个婴儿抱走后,留下来的那个生存的概率要大得多,先由那个纯巴黎人养着吧,以后有机会再来找回,所以就换了一个婴儿抱走,路上,母亲跑不动了,为了让同志们先撤退,执意断后,不幸牺牲,另一个倒是送回了父亲的祖国。其实那个人就是如今在瑞士日内瓦福莱泰格尔学堂潜伏的乔丹,这个堂叔其实是乔丹的亲堂叔啊。正触景生情间,思绪被一个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