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郑憾眼露凶光道。
“不信。”
话音刚落,郑憾转身走到剑架前,哗啦一声拔出了明晃晃的长剑,将冰冷的剑尖抵在他喉咙处。他垂下长长的睫毛看了一眼那把透着寒气的长剑:“不必如此吧?你真的打算替炎王室手刃了我?你与炎王室的交情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像你这样忘恩负义冷血无情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你真的不打算再为你们郑国考虑了?我今晚横尸在此无所谓,但接下来的局势是你无法掌控的。”
“你以为我们郑国真的怕了你们稽国吗?”
“你们怕的不是我们稽国,而是我们稽国与戈国的联盟,我说的对吗?一旦你杀了我这个稽国第一谋士,稽国上下会十分震怒,稽国伐郑便有了十足的借口,届时,稽国与戈国会形成东西夹击,你们郑国将无路可逃。所以,还不如以我交换回你们的高越城,守住高越城,护住你们的东边防线,这才你们最明智的选择。”
“可本王就喜欢冒险,你能怎么样?”
“愚蠢!”
“你太轻狂了,江应谋!”
“殿下,夜深了,我看您还是早些歇着吧!蒲心,我们走。”
江应谋一个飘逸的转身,镇定自如地走出了房间。她紧随其后,刚迈出院门口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他叫你来干什么?”江应谋问道。
“没什么,问问您的事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