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谋哥你还会跟晋寒哥去打仗吗?”
“说不好,得看接下来的时局如何。你不知道吗?郑国再失高越之后,军心已经不稳了,国君派了使臣前去和谈,若谈得拢,这仗就不必打了,若谈不拢,这仗就非打不可。”
“我听说郑国再失高越是你和晋寒哥联手折腾出来的好戏?”
“算是吧。”
“应谋哥不愧是应谋哥,丢了的都能再找回来,佩服!”魏空行满腮酡红,竖起大拇指道。
江应谋抿了口酒,淡笑道:“我只是不想便宜了那个金印王而已。说真的,为何会去景阳?我听说你爹原本是想让你留在博阳,做驻城守将的。”
魏空行用三根指头捏着酒樽边沿,晃了晃,耸肩道:“博阳有什么好的?从小到大都待在这儿其实早腻了!我就想去外面走走,见识见识别的人物风景,就像应谋哥你一样。”
“那稍后呢?稍后还打算回景阳吗?”
“可能吧!”魏空行一口饮尽了杯中之物,随手往桌上一扔,双手撑在身后,伸直了双腿,仰头吐了一口酒气,缓缓道,“应谋哥,能求你一件事吗?”
“在景阳闯祸了?”
他晃了晃脑袋:“不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