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一天,风吹不散你的梦。Lyre
“为何走不得?”玉以凤不解。
“这里有玉兔的气息。”老牛的回答简单粗暴,直接是断了玉以凤要逃的念头。
“在哪里知道吗?”他们把十圣灵重聚说的那么厉害,玉以凤其实也是急切想要见识究竟有多厉害。毕竟先前见过连炑楼五圣灵,那奇妙力量今刻还存在脑海中,以至于如今对于圣灵还是极为期待的。
老牛摇头:“不知道,并且玉兔的气息不完整。”
“不完整?”
“她应该是封祭在一种物件之中,而那物件又被分成了好些块,故而玉兔的气息也分成了很多块。”
“即便是说,又要集齐所有的碎片咯?”
老牛点头。
玉以凤瞬间倒在床上,放空思绪,书上说无论如何,都要留力气睡觉。
修行是前行,不论爬跪走跑飞。
次日,玉以凤是早早醒来,推开门,没想到那刘在雄比他还要早,坐在院子里的牛车上,一口一口的抽着旱烟,那模样颇有几分意境。
正巧,玉以凤上前与他并坐,二话没说,朝着他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刘在雄表情尴尬,“玉先生这是何意?”
玉以凤叹息:“唉,原本以为庄稼汉子淳朴老实,却也不尽然。”
“玉先生说笑了,我们庄稼汉子无论何时都是老实的。”刘在雄说此话的时候低着头,也看不清他的脸,更是不知道有没有脸红。
“也罢,先说说你们刘家村与小查庄的恩怨吧。”玉以凤也懒的再去理会,“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我只是一介书生,可不是谋士,也没有什么好点子。”
刘在雄一听玉以凤真肯为他们出主意,才一字一句道:“其实此事在我们与小查庄之间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小查庄位于我们刘家村下游,之间只有一条小溪流下,起先我们是与小查庄共用溪水的,可到了干旱季节,田地里庄稼要用水,那么溪水便是不够用了,而他小查庄就来堵住我们田地里的进水口,从而流下去的水便是大了,他们便是有足够的水来浇灌庄稼,可我们田地里的进水口被堵住了,庄稼没有水,肯定不行。他们不仁,我们便可不义,反正是我们在前,于是我们建了一个小的水坝,把流向下游小查庄的溪水给堵住。没有水流下,他们庄稼活不了,于是来找我们说理。这说来说去,肯定是要吵架的,然后事态越发严重,就打呗,一直打到我们这一代。”
“就不能再挖出一条溪流来?”
“这个我们之间商量过,可是重新挖一条小溪上游要接到山那边的河里去,也是极不容易的,就单单是时间上来说,三十个壮汉的话,足足需要两个月。可最他娘的叫老子气愤的是,他们觉得自己小查庄实力还不错,既然提出要我们给他们来挖。”刘在雄说及于此便是明显有一股怒气,“玉先生,你来说说,这气不气人?摆明是在欺负我们刘家村啊!”
“此事,确实是他们不对。”玉以凤,“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并非哪一方的事,要刘家村来挖,确实过分了。”
“他们要打便来打嘛,我刘家村还真就不怕他们。”
玉以凤不解:“既然你们不怕,可为何还要我来出主意,我一个弱书生,打是打不了的。”
“先生有所不知,小查庄最近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几个书生,这些天在商量着写状子,要将我们告上官府啊!你想想看,他们几个文人,到时候一上衙门,我们怎么说的过?届时即便是我们有理,也要变成没理了。”
“行。”玉以凤打断了刘在雄,“下面我来替你说,于是你们也想找书生来帮你们,可是没有人愿意搭理你们,我没有猜错吧?”
刘在雄点头:“玉先生脑子真灵光。”
“昨夜你们碰巧发现了我,再三确认我的身份后喜出望外,没想到百般要寻找的书生如今却是送上门来,于是才那般热情将我迎进来,好吃好喝的招呼着。”玉以凤望了一眼刘在雄,发现低着脑袋的庄稼汉子黝黑脸上,既然有那么一丝红润,“你知道为什么小查庄能请来书生,却没有书生搭理你们吗?”
这一问,问到了刘在雄心里,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他们请来的不是书生,而是状师,状师懂吗?专门替人打官司的。”
“啊?!”刘在雄一脸懵样,“他们一个个都打扮的跟书生一样,我还以为他们都是书生呢。谁知道他们请的是什么状师,听都没听过。”
玉以凤哭笑不得,只是埋怨一句:“你们这些庄稼男子,有的是力气,可唯独是吃了没文化的亏。我建议你们,要么想法子请个先生回来教你们的后代,要么把后代送出大山去。”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这深山老林离外头城里,常人至少要行三天三夜。
此时,院子外头跑进来一个孩童,年纪跟刘在雄的儿子雷子差不多大。孩童边跑边喊,“雷子,快出来,将我的宝贝藏好。”
然而不等雷子出来,他便是被后面追来的村长给揪住了耳朵,村长一把将他提起来,“你个小王八羔子,竟敢偷祖上留下来的宝贝出来玩,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雷子闻声跑出来,见得玩伴被村长爷爷揪住耳朵,哈哈大笑,看起热闹来。
那孩童着急:“你个死雷子,还笑,接住我的宝贝。”说吧,将手中之物便是扔向了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