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上面的音乐停了下来,一众人簇拥着乐正宇挡住了叶邪天的去路。
“老同学,不要那么不给面子嘛,既然来了,那就喝几杯再走吧。”乐正宇隐藏住脸上的那抹愤怒,伸出手微笑着说道。
叶邪天放在裤兜里的手依旧没有拿出来,望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子,他那张狂的身躯微微弯下,贴近乐正宇几分,双眸俯视着他,嘴角微微扬起,掀起一抹孤傲不羁的弧度,轻轻的一笑,邪气的说道:“如果想要在这里拦住我的话,黄埔俱乐部的这点人,恐怕还不够,不妨把皇图帮和太子党底层人员也一并叫过来吧。”
“老同学,我可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现在的身份只是黄埔俱乐部的部长,皇图帮和我可没有关系,他们的帮主是长弓旭与长弓阳,至于太子党嘛,那就更不要说了,太子党里面的每个人将来都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可不是你嘴里的那些在街头打架的小混混。”
“这和你当年的紫色浮屠可是有本质上的区别。”乐正宇淡淡的笑道,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一场近年来最大程度的严打就来了,这个时候的他可不想让上面的那些人查到自己和皇图帮有任何关系。
当然,那些人是知道皇图帮是自己的,但是知道是知道,查到是查到,这两者不可同日而语,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只要他们查不到任何证据,自己的身份摆在哪里,任何人都不能拿自己和皇图帮怎么样。
叶邪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绕过他们,就想从另一边向门外走去,但是他刚刚起步,就有十几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给你说过了,真想拦住我,这点人,根本不够看!”叶邪天轻轻的一笑,嘴角出现一抹森然的冷笑,并没有再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双手伸出去直接拉住一个人的胳膊,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右手横着把他提起,对着拦住自己的十几人猛然砸过去。
砰!
只听见一道巨大的闷响声响起来,从叶邪天手里甩过来的男子宛如一颗重达千斤的巨石一般,直接把那十几个人给砸的吐血晕过去了。
砸晕了十几个人之后,叶邪天并没有向眼前那个所谓的南方太子党的太子出手,双手重新插在裤兜里面,脸上依旧是那张狂且有邪魅的笑容,放佛整个黄埔俱乐部的人都不存在一般,走出了舞池的大门,来到了那条长廊的时候,只不过来到长廊上的时候,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
嘴角那邪气的笑容再加剧了一分,望着长廊上那满满的,少数也有三四百人的场面,叶邪天丝毫不惧,双眼闪过一抹凌然的寒芒,他那修长的右手放在了中山装的扣子上,然后一个一个仔仔细细的解了下来。
把衣服叠好放在自己的左手上,叶邪天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柔和的笑意,轻轻的说道:“虽然我可以保证一滴血都不会滴溅到上面来,但是母亲亲自裁的衣服,还是恐怕他沾染到那污秽之物啊!哎,话说妈给父亲每年都裁了一件中山装,怎么都没见爸穿过一次呢?妈的手艺可不比世界那些所谓的大家裁出来的差多少啊!”
就在叶邪天沉思的时候,后面乐正宇带着太子党的几十名高层人员跟了上来,望着沉思的叶邪天,乐正宇淡淡的笑道:“老同学,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是这种场面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今天是我黄埔俱乐部大欢庆的日子,我们应该坐在酒桌上好好叙叙旧,而不是这样子,里面我弄好了位置,不如我们一起喝一杯,你看怎么样?”
叶邪天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了他给出的答案,左手拿着黑色的中山装,把他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身后,狭长的黑眸中露出一丝不屑,双脚迈出,右手上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小刀在他的手指尖上不断地旋转。
在叶邪天双腿迈出去的那一刻,一道张狂且的声音响彻整个长廊!
“乐正宇,既然你硬逼着我战,那便战吧,不要说这黄埔俱乐部上的长廊只有三四百人,就算是三四千人,我叶邪天又有何惧?三年前我可以带着两千人掀翻整个皇图帮,三年后的叶邪天就可以一个人不带一兵一卒,硬闯你这所谓的黄埔俱乐部!”
“你就看着我如何当着你的面一步一步从这里闲庭漫步的走出去,老同学,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你这引以为傲的黄埔俱乐部对于我叶邪天来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已经被乐正宇弄的有点烦的叶邪天这个时候非常不介意装个逼再刺激刺激乐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