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云缚安都在修整自己。
家里所有的人都瞧见了。
云恪为了自己的新欢,所谓的救命恩人,便是连云缚安这个女儿都不管不顾了。
一时府中上下,人人自危。
孙芙蕖待在小院里,侍女惊鹊在旁边伺候着:
“小姐完成的极好,若是大人知道了,定然会嘉奖小姐的!”
孙芙蕖却摇摇头:“云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帮我跟大人传个信儿去,盯着这些日子云家在元国朝中的局势。”
惊鹊点点头:“知道了小姐。”
孙芙蕖却在思索,到底有没有被云恪发现端倪。
按照道理来说,这云恪并不算是完全被孙芙蕖的爹爹救下来的。
只是说在一次演练中,发生了山体滑坡,这才给了孙芙蕖他爹一个几乎。
孙芙蕖自小也是没有娘亲,和自己的爹爹一同长大的。
所以,爹爹才这般放不下自己的女儿,也就是孙芙蕖。
他爹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从小就好高骛远,很难嫁到一个高门。
而云恪早年便没了妻子,人又稳妥,比起其他的门户,确实让人放心了很多。
所以,宁愿自己死了,也要给自己的女儿一个机会。
然而,自己的这个爹还不知道,她早就有意中人了,比起云恪来说,更俊美也更年轻,更有谋略。
只是那人并不是元国人。
于是孙芙蕖便顺着这件事情,来到了云府,想开展自己的计划。
这几天一直是阴天,要下不下雨的,也觉得闷热。
云缚安的伤没养多久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脸还是因为心事重重而有一些苍白。
估摸着她同云恪反目成仇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出去了。
因此,云缚安愈发胸闷气短,心中也不爽利。
自从上次回来,白先生就睡了两天两夜了,到现在还未醒来。
今日阿翁再回来的话,就要带她去皇宫参加晚宴了。
也有好一段时间都没瞧见桃花了,不知她在有凤来仪过的好不好,应当还会有人照料它的!
正想着,这窗子突然窜出来个毛茸茸的影子。
比金曜石还要大的,明亮的眼睛一下次就望着她,眼里是兴奋的光。
“独活,快去把窗子打开!”云缚安抑制住自己的欣喜,连忙吩咐道。
独活一直都在旁边候着,听见云缚安的吩咐,上前将窗子打开。
雕花的窗子猛地一弹,一个比狼还大的身影便窜了进来。
然后直接跳到云缚安的床上。
“桃花!”云缚安笑着将手搭上那毛茸茸的脑袋,“这么久没见,你都这么大了啊?”
桃花蹭蹭云缚安的手臂,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舒服的声音。
云缚安揉了又揉,又用自己的小脸蹭了蹭。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啊?”云缚安揪了揪它的脸,“老实交代,是谁放你出来的?”
一道身影不走正门,直接翻窗而进。
独活机警地守在云缚安床前。
此时云缚安正穿着舒适的棉布长裙,靠着桃花舒服地眯眼,听见声音复又挑挑眉:
“果不其然,七皇子殿下。”
眼前这人正是七皇子元寻。
元寻轻声唤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