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派老奴过来,就是为了助两位小姐一臂之力。”秦阿罡欣慰地道,“看见两位小姐都很好,老奴心里深感安慰,虽说老奴年纪大了,可是保护小姐们,老奴还是绰绰有余的!”
“来的时候,把小姐的暗卫也带过来了。”
说着,秦阿罡就拍了拍手,两行黑衣人便出现在云缚安和云赋裳的面前:
“这些暗卫都是两位小姐用习惯的,老奴都带过来了,日后跟着小姐们打仗,老奴帮着小姐做事,心中也安心。”
云缚安看着几个熟悉的面庞,心中忍不住开心,连忙让人起来,直接去找苏难报道去了,和一起做事的从龙卫熟悉熟悉。
除此之外,云缚安让人将其他几个人都带过来,包括苏难在内的十余人。
后日的那第一场战争,十分重要,要尽量做到无误。
现下云缚安手中的兵力,大约算起来有三万左右,一万五是几个太守的兵力,剩下的一万五再减去两千人,就是她现下所召集到的人,招兵买马这个过程几乎都是姜家自告奋勇完成的。
为了弥补拿未来的南诏女君开玩笑的事情,不得不自愿去帮忙。
随后又给几人规划了兵力,特别是按照正规军队制度安排职位,分配事务,所有的事情都完成的井井有条。
连如何破城,都坐了详细的规划。
秦阿罡一一见过众人之后,倒也未曾说什么,只是觉得明和元这个人谋略应属上乘,便多说了两句:
“殿下原先在元国也是锦衣玉食的娇养,若不是因为听你们白先生的话,此刻应该还在休憩养身,殿下只是你们复国的一个希望,可是她却是我们整个国公府捧在手心的小姐。”
“只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你们的殿下,她身上承受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如此说话,是敲打有些人,妄想借此起事,亦或是想在云缚安身上谋划一些什么。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也能够自己掂量一下,毕竟云缚安身后还有元国的国公府。
即使是他国,却也足够她们喝上一壶。
南诏确实习俗同元国不太一样,都是女子为官,男子在家管理中馈。
但是,秦阿罡也没有半分轻视,毕竟一个由女子立起来的国家,既然能在这个世界有立足之地,自然是有她们自己的一套法子,这些都无需他担心。
云家在南诏的探子向元国云家汇报消息的时候,秦阿罡和云蕤都心中着急的很。
原先在元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有人刺杀,不够安全,去了那南诏,没有最危险,只有更危险。
这才三月不到,林林总总就经历了三四次的刺杀了。
连绿萼都没了,云蕤哪里还坐的住,这就将秦阿罡派过来了。
表面上是为了迅速推动计划,实则是为了保护云缚安。
苏难有些羞愧,本来护卫这一事,应该是她全权担责的,若是没有绿萼挡那一剑,真刺到云缚安的身上了,整个南诏复国的希望,多日准备,只怕是都要付诸东流了。
将士们的希望,乃至整个南诏百姓的期望,还没开始,便结束了。
为此,苏难负荆请罪,可是云缚安却没有过多地苛责她们。
护卫都是人,不是器物,只要是人,便总会有失误的时候。
如此,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绿萼没了,她心中固然难受,她不怕死,但是她不敢死,如果自己没能完成更多人的嘱托,她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南诏百姓如今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本就是南诏皇室的原罪。
那这样水深火热和痛苦,理当由她来结束。
一行人谈完话,已经深夜了。
云缚安便发话,让下面的人都各自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