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身上的砂石,老五气的指着我就想要开骂。可他话还没说出口,霍雯雯忽然冲我们做个了噤声的动作,让我们不要出声。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整的冷汗都下来了,忙又往四处瞅了眼,心想不会又是什么机关吧,那他娘的还不跑!
老五站在我对面,没有看到霍雯雯的动作,还想要说话被我一把捂住嘴巴。
见霍雯雯一句话都不说,我这心里顿时就砰砰直响,好似打鼓一样。四周寂静无声,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我还以为是霍雯雯听错了,刚准备问她,忽然就听到头顶上‘哗啦啦’直响,听了半天也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感觉极为瘆人。
这种感觉非常压抑,心里总感觉会有危险发生,可周围却一点儿提示都没有,他娘的就像一直放在笼子里的小白鼠,任人宰割。
心里慌得要命,赶忙就指了指那扇打开的大门,叫他们赶紧进去再说。
三人哪儿还敢耽搁,急匆匆的就冲进了石门里面。
里面一片漆黑,还有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味道,手电也只能照出前面四五米的距离,模模糊糊的什么也看不清。而且石阶修饰的也不平整,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积水,沾在腿上凉嗖嗖的。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是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的往上走。
可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上面滴答滴答往下掉东西。我还以为是下雨,可拿手电往头顶一照,黑咕隆咚的根本啥都看不见,不可肯定的是头顶上绝对不是天,不然也不能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那这雨是从哪儿来的?难道是上面的积水?
正寻思呢,忽然又听到的那阵‘哗啦啦’的声音,而且在这里面声音不减反增。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直跟着我们一样,让人心里直发毛。
台阶本就不宽,顶多才有三四米宽,若有什么东西很容易就就能看到。
可这却什么都看不见,四周一片混沌般的黑暗,心里对于黑暗的那份恐怖瞬间就被放大了数倍。心里突突直跳,只想赶紧出去,这黑咕隆咚的我真他娘的是呆够了。
我刚想通知他们加快脚步,老五却突然间变的极不安分,嘴里骂骂咧咧,还不断的用手去挠后背,屁股还在墙壁上蹭来蹭去。
通道本就不大,他这一动弹通道里到处都是他哎呦哎呦的回声,我就不耐烦的骂了句:“老五,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消停点儿。咋地,皮痒啊,用不用哥们儿找块儿砖头给你蹭蹭?”
老五皱着眉头,更加不厌其烦的去挠后背,说“你他娘的别扯那闲淡。哎呦,不行……快快……快帮我挠挠,痒死我了!”说着大屁股一甩就凑到我面前。
可等我用手电一照,他娘的这整个后背上都已经被挠出来血道道了,再挠下去可就得出血。
我赶忙让他停下,可还没等说出口,自己的后背也跟着痒了起来,挠了半天却依旧是奇痒难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爬一样。顺手往后一摸感觉毛茸茸的,轻轻一掐好像有什么液体沾在了手上。
仅这一下,我就感觉有些不妙。等拿到面前用手电照了一下,心里就瞬间一凉,毛毛愣愣的直接就跳了起来。
“卧槽,虫子!”
只见在我手上正掐着一个巴掌大小,乍一看和蜈蚣很像,但是仔细一看却比蜈蚣要小很多,所有的脚极其的长,竟是一只毛茸茸的红色虫子。
被手电一照,活像一只红色的毛线球。
这他娘的分明就是一条大红蚰蜒,我们老家俗称钱串子!
这种虫子一般都生活在潮湿阴暗的地方,习性和特性均和蜈蚣一样、昼伏夜出,均都是在第一对颚足有毒腺开,能够分泌毒液。
被这种东西在身上爬过一圈儿瞬间就能肿起来一片红疙瘩,而且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