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房一看,我就认出来了。这伙儿人,四五个,就是上次来红菱蹲在地上给他们表演源远流长的那群赌客。那个黑西服今天还是穿的那衣服,没有换。不过上次摸我屁股的那家伙好像没有来。
我们仨刚进去,黑西服就高兴了,拍着手说就是她,就是她。说着就朝红菱走了过来。
黑西服搓着双手,现在红菱的大腿上上下搓了几下,说:“有没有想大哥哦?”
红菱勾住黑西服的脖子说:“想你,给的小费又少,人又坏,才不想你呢。”
黑西服摸着红菱的大腿说:“今天哥哥又赢了,只要你乖,少不了你的钱。”
红菱端了杯酒,一杯递给黑西服,一杯自己喝了。
珠儿暗自对我说:“你们平时就这么做啊?”
我偷偷地说:“就她这样,我从来不!”
这五个男人的注意力都注意在红菱身上,我和珠儿也落得清闲。我坐在角落看红菱勾着黑西服的脖子叫地花枝乱颠,一个寸头则在黑西服的旁边如获至宝地上下摸着红菱露出来的大腿,时不时还用指头把丝袜挑起来,闻一闻。看着那馋样儿我都害怕,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估计给她一双红菱的臭袜子,他都能开心地过个年。
珠儿倒真是来喝酒的,她才不管别人怎么玩儿呢。自己倒了桌子上的酒就喝,一连喝了好几杯。
旁边有个小眼镜也是死死地盯着红菱看,一边看一边往跟前凑,不过倒没那个寸头可怕。
黑西服抬起头,对其他伙伴儿说:“都自己玩啊,看着老子干吗?来来来,先给姑娘们小费。”
说着拿出一叠钱,给我们三个,每人一百块。其他的男人也朝我们坐了过来,由于刚才看见了寸头的咸鱼手,所以故意躲着他,我第一时间坐在了小眼镜儿旁边,心想好歹也比那个寸头强。
寸头见小眼镜儿和我坐一块儿了,也不过来,顺势坐在了珠儿身旁。黑西服和红菱开始划拳喝酒,而另一个大胡子的男人则一个人唱歌。
小眼镜儿刚坐下,我先表演了一个高山流水,然后和他咣咣碰酒,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珠儿就高调很多,不理那个寸头,只是自己喝酒。她又不靠这个吃饭,所以气场很大,根本不理那个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