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仍在沉思的艾利亚特兰帝斯等三人骑着马回到了城中的客栈。虽然刚才在艾利那里已经将事情暂时得到了个统一的看法但是关于这些弑父上位、争权夺利的事情三人明显也不想再多做讨论。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亚特兰帝斯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起呆来。没过多久毫无征兆的亚特兰帝斯突然出了几声低沉的哼叫跟着数颗豆大的汗滴从额头滑落到枕头之上。双手紧紧的捂着头亚特兰帝斯甚至弓着身子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没有人再能认得出来现在这个咬牙切齿、痛苦不堪的人曾是中午在闹市大街之上轻易击毙一匹高头大马的意气风翩翩少年。
这种状况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的样子亚特兰帝斯才慢慢的停止了在床上的滚动。缓缓的支起身来亚特兰帝斯一脸的疲倦走进了房间自带的洗手间里面。掬了把水泼在脸上看着镜子当中自己那迷茫的双眼亚特兰帝斯就这样呆呆的站着。
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呃你房间里的床恐怕不够结实吧?你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菲妮珂丝本来准备打趣几句一看到亚特兰帝斯异常苍白的脸色连忙问到。
“哦刚才身体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中午吃错了什么的缘故。我现在好多了。另外这是水不是汗。”亚特兰帝斯指了指自己脸上和端的水珠又恢复了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虽然脸色依然苍白的吓人。
脸上挂着半信半疑的神色见到对方确实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不妥的地方菲妮珂丝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到“我就是过来看看还以为你那兄弟过来看望你了呢。”
“我兄弟?”亚特兰帝斯脸上挂着一个问号。
“对呀就是前几天我称赞嗅觉跟你有一比的那个咯。”菲妮珂丝闪身进了自己房间在关上门之前丢下了一句让某人颇觉郁闷的话。
关上自己的房门亚特兰帝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之后便搬了把椅子坐在露台上坐了下来。看着满天的星星亚特兰帝斯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到“不舒服?是啊这种不舒服已经陪伴我差不多十二年了”静静的看着夜空亚特兰帝斯陷入了回忆当中。
在三岁之前的亚特兰帝斯跟普通的小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自三岁后某一天晚上亚特兰帝斯在睡梦当中见到了一些闪断的画面。至此接下来的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亚特兰帝斯每一晚都会在睡梦当中见到一些希奇古怪的画面片段。而当中出现的最频繁的就是一个黑头、黑眼珠、黄皮肤的年轻人傻傻的站在那里。亚特兰帝斯直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当自己试者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个古怪的年轻人的身上的时候自己好象突然就变的和他联结成为一体了。随着这种情况次数的增多亚特兰帝斯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每一个动作的细节也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淡淡白色暖流伴随着动作的节奏在体内有规律的不停的游走着。
然后某一天画面又增加了一些而且比之前看到的那个傻站的动作更加清晰是那个年轻人在饶着圈子在地上不停的走着。有了之前的经验处于好玩三岁的亚特兰帝斯又试者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片段当中。果然和之前傻站的动作一样过了一段时间亚特兰帝斯脑海里有了那游走步伐的动作要领和呼吸方法连那年轻人游走时在脚下所踩中的那些奇怪的符号也记了下来。只是在尝试跟着练习的时候在原来傻站动作所产生的气流之外又多了一条同样是白色暖流。只是这股暖流却是以另一条暖流为中心盘旋着前进。
很快能走能小跑的亚特兰帝斯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决定照着这两套神秘动作来练习一番看看会不会生什么奇特的事情。
傻站属于比较简单的动作。跟着印象里的动作要领来坐控制着真正出现了的那股暖流在身体里上下游走年幼的亚特兰帝斯仿佛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从此更是坚持不懈。只是那套在地上不停游走的步法刚开始对于小亚特兰帝斯来说无疑有着相当的难度。刚开始的时候只能勉强的做到踏在位置上而已至于什么准确、连贯、呼吸等等统统都顾不上了。
虽然不知道脑海里无中生有的这两套东西是怎么来的但是有了第一套动作的小小成功之后亚特兰帝斯还是坚定的把第二套动作练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