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东河二人此刻走在绿油油的草坪边上,远远地看着胡志明陵。
陵的门前站着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哨兵,任何人只要稍微一靠前都会被吹哨示警,不远处还有一些零星的市民沿着草坪在锻炼身体。
“这个广场和北京的那边比起来貌似有点小啊。”陆喜风说。
“这里是越南啊,没看到这边的人也不是很高的么,这叫接地气。”金东河说。
“不过,好歹也算见过和我们同阵营的代表建筑了。”陆西风说。
“你这话好有冷战思维。”金东河说。
说话间两个人在广场上来回踱步。
“胳膊怎么这么红了,还有点灼痛。”金东河边说边抓自己的胳膊。
“别……”陆喜风刚要阻拦。
“哎呦,好痛。”金东河喊起来,胳膊上的表皮也掉了一层。
“我刚要告诉你的,你胳膊被太阳灼伤了,不能去轻易挠自己的。”陆喜风说。
“这也没什么太阳的感觉啊,就是闷热而已。”金东河说。
“就是这种阳光才伤人的厉害。”陆喜风说,然后陆喜风心里嘀咕“我还没说,你脸还黑了一圈呢。”
“喂,你在笑什么!”金东河说。
“没,没什么……”陆喜风说。
二人看完了胡志明陵,又沿着看似政府大街的道路上行走,两个人也不认识满大街的越南文字,完全凭着感觉到处走。
“这地图上说附近有一个升龙皇城,走着去有点远,坐大巴过去吧。”金东河说。
“你确定不会走错么?”陆喜风说。
“我不想走了,先前淋雨,之后兜圈,接着晒伤,我不想再受折磨了。”金东河说。
“可怜的孩子。”陆喜风说。
于是两个人朝着公交站台走去,由于两个人不会讲越南话,索性直接学着别的越南乘客付了同样的钱,之后就一边盯着手机一边看着外面的建筑。
“这个车也不报个站啊,你发现没?”陆喜风说。
“报站你也不知道它在说啥,就这样吧。”金东河说。
“国内至少还有个双语报站啊,就算是不用英语报站,这些乘客不听报站就都知道到站了?”陆喜风说。
“这就是人家的神奇之处,印度那边不也一样,你可能没注意过,在那边我从来也没听到过报站呢。”金东河说。
“盯着手机的定位吧。”陆喜风说。
公交车也不按他们预定的方向走,他们发现车子开的离他们的目的地渐行渐远。
“TND,赶紧下车吧,这车走的方向不对。”金东河喊。
于是两个人连忙下了车。
“这下好了吧,我们还得往回走好远了,还要坐公交车么?”陆喜风说。
两个人又筋疲力竭地顶着太阳往回走,沿途不断有不厌其烦的“飞车党”和他们喊话问他们坐不坐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