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后方医疗设施好,药品充足,前段时间第一阶段作战的重伤员,都在医生的精心治疗照管下,伤情逐渐好转,都已能下地自由活动了,正在进一步做康复训练。
蔡文书都已经可以出院了,就是不想出去,估计和那个女护士正恋奸情热呢。小七还好,可以下地走路了,知识需要慢慢走。
倒是萧慕白的耳朵仍旧是那个样子,时常还有幻听的症状出现,让他心里很烦。每天都得要按时服药,是一件不小的麻烦事。
萧慕白的耳朵时好时坏,跟人交流很不便利。
由于医院里有年轻漂亮的女护士,兄弟们经常来探病,谁都知道是来做什么的。那些女护士并不羞涩,相反大胆活泼,大家心里美滋滋的,喜笑颜开,充满青春活力。
而美好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时间转瞬即逝,战士们又得要过苦累日子,进行加强训练了,兄弟们心里都难免有点遗憾。
窗外下着小雨,天气变冷,萧慕白起来后加了一件外衣。,不知怎么的,看着桌上的白开水,他忽然想泡杯茶喝。
去提暖水壶时却很轻,里面没水,另外的几个水壶里也是空空如也。
“怎么搞的?”
他心绪很坏,咕哝着咒骂了一声。
昨夜睡得很晚,今天起得就比较迟,当班的战友又起得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水用完了没人提,触发了萧慕白的不满。
他抬腕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偏这时肚子也饿了,“咕咕”叫起来。
她找到一盒吃剩的饼干,拿出一块吃了两口,口太干,咽不下去了。必得要先打水来再说。
放下饼干,他提起两个暖水瓶就到医院的锅炉房去打水。
接水的地方在锅炉房旁边,靠着围墙,一溜水龙头排列在雨棚下。那里已经有了一个穿军长的人在接水,萧慕白愣了一下,才看清那个人是小七。
小七已经转过了身走出来,两个人隔的并不远,还好没注意到他,也是那样提着两个暖水壶,顺着围墙方向过去了。
只见他在小雨中转一个弯,很快就看不见了身影。
外面雨下得大了,远处的山笼罩在冬雨的苍白之中。天空灰蒙蒙,云层压得很低很厚。有一个护士撑着伞从窗前的常绿乔木树下走过,他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
远方的天边传来了沉闷模糊的声音,不知那是前线在打炮的轰响还是伴随这冬雨的雷鸣。他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种落寞,听着那声音连绵不绝,隐隐约约传入耳鼓,没法分清。
有些事情确实如同现实的这沉闷模糊的响音一样是没法分清的,他心底里对于昨天那个人的直接表白尤其感到惑乱和迷惘。
远方的天边传来了沉闷模糊的声音,不知那是前线在打炮的轰响还是伴随这冬雨的雷鸣。他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种落寞,听着那声音连绵不绝,隐隐约约传入耳鼓,没法分清。
有些事情确实如同现实的这沉闷模糊的响音一样是没法分清的,他心底里对于昨天那个人的直接表白尤其感到惑乱和迷惘。<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