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抿了口水酒笑道:“呵呵,袁公所言不实吧!据家妹告知在下说,令公子屡次骚扰家妹,若不是家妹以相告袁公做为要挟的话,恐怕家妹的性命早就不保了”,说着用衣袖沾了沾眼角的泪花。
袁绍拍案斥道:“逆子,事到如今还不与我从实招来,让为父动用家法不成”,袁谭抬头看了看发怒的袁绍,不由得身子抖了几抖,小心翼翼的说道:“父亲请息怒,我对彩霞姑娘之心天地可鉴,怎么会有越礼之处”,说着用恶毒眼神瞟了陆逸两眼。
袁绍闻着袁谭处发出的尿骚味,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幼子虽然年幼无知,但是也不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还希望先生好好的询问令妹一番,莫要冤枉了好人”,袁绍特意把“好人”二字咬的特别重。
陆逸冲袁绍拱了拱手笑着说道:“呵呵,既然袁公这样吩咐陆某,那么陆某岂敢不照做之理”,说着轻摇了几下折扇。袁绍举起酒杯遥敬陆逸一杯后,笑着说道:“陆先生多虑了,绍怎敢吩咐先生呢?看来先生果然是醉了,逆子还不与先生斟碗酸梅汤解解酒”。
陆逸接过酸梅汁点头以示谢意,放下银碗笑着说道:“袁将军所言极是,在下刚才酒后失言还请将军无怪”,说着离席冲袁绍施了一礼。袁绍摆了摆手笑道:“先生说笑了,区区小事绍怎么会挂在心上。这冀州不光酒水香醇,而且这冀州的白芍鲤鱼做得也是鲜美无比”,陆逸晃晃悠悠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笑着说道:“那逸就今日可就大饱口福了”,说着拿起筷子夹起一丝鱼肉添在嘴里。
宴毕,陆逸抬头看了看殿外的太阳,起身施礼道:“多谢将军盛宴相待,时辰也不早了,那陆某就不多做打扰了”,袁绍起身笑着说道:“呵呵,既然先生有要事在身,那绍就不虚留先生”,说着端起一杯茶吹了吹,又放在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