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另外一个看起来有些猥琐的青年低声道:“狗子,虎哥是为了你才冒险的,你怎么能临阵脱逃?如果在战场上你绝对要吃上一个砍头的罪。”随即又转头谄媚的对壮汉说道:“你说是不是虎哥?”
那虎哥铜铃般的双眸深处闪出一丝厌恶,若不是因为这小子跟狗子是好朋友,他绝对不会结交这种一看就是奸诈之辈的交往。
“行了,不要说了。”虎哥低沉的吼道:“一会到了地方,狗子一个人上,你和我把门望风,听到没有?”
“是是,都听虎哥的。”二蛋面带谄媚的低头说道。双眸中的嫉妒之,一闪而过。
一栋民房孤零零茅草搭盖的民房孤零零的耸立在城内的边角处,看起来摇摇欲坠,让人感觉一阵风吹过就能使这茅草屋彻底倒塌。
屋内住着姐弟俩相依为命,父母早已在乱战之中丧了性命。今夜城内的哀嚎声,喊杀声让偎依姐姐怀内的弟弟瑟瑟发抖。
“嘭”
并不结实的房门轰然被踢开,一阵风猛然吹入屋内,破旧的桌上的烛光忽明忽暗,抱着弟弟的姐姐瞳孔猛然一缩,门口站着三个身穿铠甲的黄巾军。
“啊呜呜”
姐姐刚要发出尖叫,面带刀疤的虎哥猛地冲进来,一把将姐姐的嘴捂住,手中散发着寒气的钢刀抵着女孩的脖子低声威胁道:“再敢叫,就弄死你们姐弟。”
钢刀上的寒气,隐隐撕破了姐姐脖颈的肌肤,血珠在她脖颈间凝结。可怜的姐姐满脸泪水的低声呜咽,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生么事情了。
虎哥冲着二蛋一瞪眼,训斥道:“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小娃娃给我抱出去。”他的话声未落,“呜呜”被捂着嘴的姐姐疯狂的反抗,紧紧抱着弟弟不撒手。疯狂的反抗使得钢刀彻底的割破了女孩脖颈的肌肤,鲜血缓缓的留下来。
“干什么?只是把你弟弟抱出去省得碍手碍脚,在动就直接弄死他!”低沉的威胁声在姐姐耳边响起,姐姐松开了弟弟,被满脸**笑的二蛋抱走。
“这就对了。我松开你,但是不许叫,否则你俩今天都得死。”虎哥怒声说道。女孩呜咽着低头,虎哥缓缓松开捂着女孩的手,只待她敢叫就立刻 捂住她的嘴。
女孩只是低声的哭泣着,她明白今夜她将失去清白之身。虎哥冲着二狗子使一个眼,二狗子面潮红的走上来,抱住女孩乱啃。
二蛋死死的捂住海中弟弟的嘴不让他出声,胯下之物却傲然竖起。面带**笑的看着眼前的春表演。
虎哥早已不是一个初哥,他走向门外将此处留给了二狗子。
“呲啦”
二狗子粗鲁的将姐姐身上的衣物撕破,昏暗的灯光中隐约可见女子的肌肤,忍耐不住的二狗子猛地在女子身上乱啃。一支手向下一探,幽幽深谷中有着一丝的晶莹剔透。
他挺着胯下的傲然巨物,腰间用力一送,姐姐再也忍受不住,面扭曲,一声哀嚎响起,二狗子却满脸享受 ,只觉巨物被一阵温软包裹,简直是人间最美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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