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噗~”
利器刺破体腔的清脆声不绝于耳,战马的悲嘶和士兵的惨叫霎时交织成一片,陈牧霍然回,只见身后汹涌而进的兖州骑兵正一排排地倒下,活生生的英勇战士顷刻间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Δ┡.而那些步卒的尸体更是填满了整个战场。
连日的大战,乔瑁的兖州军在许褚带领的一万乌丸铁骑来回的冲击之下,战场上尸横遍野,兖州铁骑虽然精锐,却那里是乌丸终日成长于马背上的天生的战士对,更不用说还有五百黄巾重甲铁骑~
眼州精锐纷纷倒毙马下,陈牧的眸子霎时变得一团血红,狂暴的怒意如烈火在他的胸膛里翻滚不休。
“呼噗~~”
“吭哧
沉重的战马喘息声,许褚的五百重甲铁骑直冲而来杀到,与汹涌而进的兖州铁骑恶狠狠地撞在一起,兖州骑兵的坐骑本能地想从重甲铁骑的缝隙之间穿行过去,却正好撞上那一柄柄横出的锋利钢刀。
“噗噗噗~~”
“唏律律~~”
血光崩溅,战马的悲嘶响成一片,身披轻甲的兖州骑兵甚至没能挥出的腰刀,便已经被重甲铁骑的骑枪刺穿了胸膛,然后整个人被串在了骑枪上,从马背上带飞,只有极少数的兖州骑兵能够在临死之前将的腰刀奋力掷出,却根本不足以穿透重甲铁骑身上厚重的青铜甲。
重甲铁骑对轻骑兵,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对决,战争还没有开始结局便已经注定。
“杀!”
陈牧悲愤的目光掠过仅存的兖州精锐,整整万人啊,如今却全部葬送在贼军,仰天凄厉地长嗥一声,挺枪直刺许褚。
“呼~~”
许褚的沉重的钢刀横扫而至,撞上了陈牧的铁枪,蓄在钢刀之上的狂暴力量顷刻间劈裂了陈牧的恼骨,而后威势未减,生生的连人带马劈成两截~血雾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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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军大营十里外,曹平率领几十名亲兵正押解着两名略有姿色的少妇缓缓而行,其两名亲兵还抱着两坛酒,几十名亲兵边走边出肆无忌惮的淫/笑,时不时地在两名少妇身上摸几把,两名少妇惊叫连连,却越惹来这伙兵痞子的大呼小叫。
“啪!”
曹平伸在一名少妇的肥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淫/笑道:“他娘的,这女人的大屁股真是又圆又翘,干起来肯定爽,咱们将军最喜欢大屁股的风搔娘们,家里的十几个姬妾没一个屁股小的,嘿嘿~~”
“将军,要不要您先上马试试?”一名亲兵拍马屁道,“反正弟兄们不说,曹豹将军也不知道你已经先干过这娘们了。”
“去你娘的。”曹平一脚将那亲兵踢飞,笑骂道,“尽出馊主意,将军的女人你也敢动,活腻味了不是。”
这伙兵痞子正打闹时,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曹平霍然回头,只见一队斥候呼啸而来,一名眼尖的亲兵脸色一变,对曹平道:“将军,是巴将军的丹阳兵!”
“巴巴将军?”曹平吓得一哆嗦,无怪乎曹平失态,实在是巴将军乃是徐州将领心的噩梦。
亲兵道:“不是巴将军,是巴将军的兵!”
“呼~”曹平心松了一口气,“不是巴将军就好。”
“这位小兄弟,可是要探查敌军动静?”
曹平拍马迎上前来,笑眯眯地跟斥候队长打招呼,不过这一次,他的热脸却贴上了冷屁股!那斥候的神色颇有些阴沉,从鼻孔里闷哼一声,指着曹平亲兵的两坛酒和那两位少妇问道:“曹平将军,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