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归城,慕容彦达突然备好人马将其中一人捆绑,花荣当下心惊,虽然知道将会是谁,但是还有点怕慕容彦达暗算自己,却发现果然是身边秦明被捆成肉粽子。
“慕容大人,,,,,”秦明倒地还未叫喊。这边慕容彦达便已喊道:“秦明你这厮,敢临阵通敌,败我军心,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大人,”花荣见状,立马回禀慕容彦达:“秦明虽有嫌疑,也需告知诸将,好使诸将心里稳妥,否则临阵杀将,于己不祥啊。”
一听花荣提出异议,慕容彦达气冲冲道:“本官前些日子就已经听闻秦明通敌,今日阵上不但不勇往直前,还与对方贼人私下里眉来眼去,不是通敌所谓何事啊?”
“是啊,秦明上阵不积极,这不是他的性子,必然得了敌方好处,才不上前,否则青州城怎么会让草寇如此蹂躏。”一旁刘智煽风点火道,这刘智在城中本是慕容彦达心腹,每每欺上哄下,那秦明性格耿直,最不适应,因而两人势同水火。刘智为了去除秦明便在慕容彦达面前捏造事实,阵前被花荣这么一拉,就没有机会上前,加上清风山燕顺不停眼神交流,被城上的刘智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花荣在时迁的打听下也知道这刘智与秦明最是不和,便生出了离间计来,自己出阵虚射燕顺,虚打武松,使得青州府的保障不再为青州效劳,同时秦明是自己的兄弟,便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策略。
“秦明如若勾结草寇,罪该万死,但是现在情况未明,杀之恐怕会害了军心。”花荣答道,“花某愿出五千贯钱买秦明五日性命,五日内取清风山草寇前来对质,以定军心。”花荣知道慕容彦达一时半刻也不敢太下杀手,又爱财如命,便道。
“既然花将军出面相救,就给五日时间。五日内,我要见清风山草寇首级。”慕容彦达听罢,便道:“来人,将秦明这厮押入大牢。”
是日,董德早早便到了秦明府上,把其中要害通知秦朗,并带着家人到城中一处偏僻宅子躲藏,韩伯龙安排了数人到东南城下闲游,自己带着三十余人在大牢附近左右分布。
是夜,慕容彦达早已累极而睡,刘智在城楼独自守夜,约到三更天,东南城楼下突然火光四起,清风山的好汉去而又来,只见焦挺、鲍旭、石勇骑着高头大马在耀武扬威,刘智急忙报告慕容彦达,慕容彦达急急忙忙合衣而起,看着火光冲天,惊呆不已,还未回神,又听见士卒来报,“大牢周围突然出现清风山草寇,正在围攻大牢,恐怕是要解救秦明。”
“这秦明果然通敌,来人,给我去把秦明一家全部包围,杀无赦。”慕容彦达恨恨喊叫道。
还未半刻,又见来报,“大牢已经被打开,清风山贼寇背着秦明正在四处截杀,快要到府衙上了。”一听清风山好汉要杀入府衙,慕容彦达惊得目瞪口呆。韩伯龙带领的队伍乔装打扮早已经攻破大牢,攻入府衙,秦明本来是性情中人,怎能忍受这般屈辱,便也挥刀乱砍。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报告大人,城楼被谁打开,守城将士俱死,清风山敌寇早晚就要进来。”原来楼下韩伯龙安插的人手趁着守城将士精神萎靡,便赚开了东南城门,清风山好汉一拥而入,慕容彦达在楼上往下看时,只觉得头晕目眩。急叫刘智,哪还有刘智的声影,这刘智一看情况不妙,便私下里回家护守家人,那顾得慕容彦达性命。
“花荣在哪?”情急之下,慕容彦达也无办法便想起自己最害怕的敌人花荣此刻能不能倚靠。
“花植之子花荣来了,大人莫急。”听得花荣叫喊,慕容彦达先喜后惊,四处张望,只见火光,哪见花荣。
“咻,,,”一声,一直穿云箭早已射中脑门,那慕容彦达似乎明白什么,不甘心的歪倒在城角,至死未见花荣声影。
刘智这边,急急忙忙赶往自家府宅,正欲进入,斜刺里闯出了没面目焦挺,见面就是砍杀,刘智心惊不已,拿刀要斗,早被焦挺一下摔到,补上一刀,顿时一命呜呼,其余军人各自作鸟兽散,焦挺一不做二不休,带领百余人冲入刘智府宅,只管杀人夺掠。
石勇则带着清风山一干人等包围了秦朗藏匿的宅子,不由分说地将秦朗一家带上车马径直往清风山方向去了。
鲍旭一干人也不罢休,冲入黄信府中,此时黄信正在养病,哪有力气斗战,都做了阶下囚。只有花荣和韩伯龙到处吆喝,四处呐喊,城中文官各自在家做瓮中鳖,哪敢出来。
天色渐渐清晰,清风山众好汉也带着自己的战果回清风山,而此时的清风镇也是风声鹤唳,王英带着三百喽啰正在南寨刘高处夺掠,那王英本是好战,花荣也知他好色胜于好战,便派他围攻刘高之处,王英早就听说刘高妻子美若天仙,听花荣有令独取刘高,心下窃喜,连夜奔袭,不过片刻便攻入清风镇南寨,刘高自刎身亡,王英夺了那妇人自下回山不语。
一夜战罢,青州府只剩下一片瓦砾之地。青州府四大家族,只剩下花家依稀存留。花荣便召集城中文官商议。
“诸位,昨夜是我青州府之大厄,清风山等地贼寇素来挑战我青州府,慕容大人以身殉国,刘智将军不幸殒命,秦明、黄信将军不知道去向,如若朝廷知晓,我等回复不良恐生弊端,以致连坐。”
花荣言罢,见诸位文官只是面面相觑,只有一人说道:“我等文官不知武略,还望将军定夺,给朝廷一个答复,给我们一条生路。”
“是啊,我们一切听凭将军吩咐。”众文官见有人提议便纷纷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