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道美女看守处,华子徐再次被拦阻,这次的原因是少了一页简要信息表。华子徐让母亲留在原处,跑出去找刚才那位手机存管员联系打印,因为时间紧急。华子徐在外面的人群中高声号叫“我要打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跑了过来,问清情况后说“你记得ID号吧,两张一百元打印。”华子徐扬了扬手中的两张面试信“上面有信息呢。”两人小心地过了大马路,急驶到一百多米外的宏伟大厦的一楼楼梯下,居然是打印室,华子徐递过去一张红色的。
竟然有第三道守卫依次看过各人的面容和手中资料是否齐备。华子徐心中感叹“怪不得西方法律大于人情,不合规定连面试官的面容也无法目睹。”进去了排队,华子徐才放慢了呼吸,因为如果错过了这次面试,不知要等到几时,还有18天就要过年了,机票得提前购。这时华子徐环顾四周发现附近多数女性为富态丰满衣食无忧那种,大部份应属于大学机构人员或高学历人士且手里有四五套房子的那一类,很多相貌出众国际章脸、曲线清晰腰部凹进臀部圆滚,是名星类魔鬼身材啊,衣饰如云霞五颜六色,华子徐还以为自己走进了天上人间夜总会。
第一道面试官很帅气身材苗条的年青人居然一言不发,向着防弹玻璃高举起两个手掌。白种人用标准的普通话说:“先按你的右手除了姆指”,又展示出来,华子徐四个手指头往屏幕上压紧。“再按你的左手除了姆指”,又举手示范,华子徐换了一只手掌。“两个大姆指同时压玻璃。”白种人咧开了嘴满是白牙齿大笑了。华子徐很震惊,总领馆怎么着也是对应正厅级政府机关,居然是做生意人的客情。总领馆可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啊,很容易滋生上等人的优越感啊。
在俊俏的黄种人美女的引导下,华子徐来到了第二道面试官处。华这才意识到领馆里的黄种人都在30岁以下,奇怪年纪大的同胞调到哪里去了,莫非是按资历升了科处级。在很多黄种人机关,都是年纪大了的人当领导,年青人高升的个案有些出身县级世家。
排在华子徐前面的中年人头发有点白了在说中文:“我应邀去美国指导手机玻璃生产。”有点肥胖的白种人女性朝玻璃里面扬了扬手,一个妩媚的华人姑娘像是蹦跳过来作了翻译:“生产一块手机玻璃的用时需多长时间。”中年人像是听不懂中文几秒钟没反应。僵持了两分钟之久,白种人还是伸手收下了其护照。整个过程中年人几乎一言不发。
“I am husband of a visit scholar .My wife have been in U.S. I and my mother want to go to U.S. I work at a bank here.”轮到华子徐说话时,华本能地意识到对方听不懂中文,第一时间想到英文才对,这样显得亲切友好。“Where is your mother?”华子徐指了指身后有些皱纹的母亲。“When will your mother go back here?”白种人语速较快。华子徐没听清晰:“Pardon?”卡住了。华子徐发现记烂一百句英文就能说一些话,可是听力很被动因为各人语音语速略有不同。白种人如法炮制地手势召来如CCTV英文台一样翻译水准的那位华人姑娘。有事时镇定,华子徐轻松化解:“我母亲回国时间当然遵照贵国规定。”在局字里上过班的思维在关键时刻帮了大忙,既服从上级,又不说谎言,这句话像外交辞令有点水平。因为母亲以失地农民的身份退休,是个自由自在的人,一辈子也没有上级思想,还一个劲地笑话过华子徐追求电信局七岗(原称正股级)干什么、反正都是做同样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