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徐烈听了,大是腻味,打断了他,“你就是杂种?”
看他一副审视的神气,杂琨脸庞霎时僵住,刻意纠正道:“徐老师,是杂琨。”
徐烈听了,不解其意啊,挠头问道:“那她刚才怎么叫你杂种来着?”
顺着他指向的位置,兰若妃悚然而惊,连连摆手解释,“徐烈你不要乱说,我说的是杂总,不是杂种!”
经她梳理一番,杂琨总算明白了,仍然笑容可掬。
但徐烈似乎绕不去这坎,依然在纠结当中,“那不还是杂种吗。”
那种恍然表情,让人看着抽筋,兰若妃肺都气炸了,呵斥道:“是杂总,不是杂种,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还是你清楚啊。”徐烈惊喜莫名,仿佛遇到了知己。
“什么?”兰若妃彻底懵了,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啊。
徐烈恬不知耻的胡诌道:“我语文真是体育老师教的,到底是杂种呢,还是杂种啊?”
似乎有些僵持不下了,就为了杂种的事情闹了起来。
被人指冬瓜骂葫芦的,杂琨终于忍不住了,及时喝止道:“都别吵了,徐老师,我们是不是应该说点正事啊。”
“哦,对了,确实有正事。”愣了会,徐烈蓦然笑了。
于是乎,两人重新坐下,在这个办公室内,开始了讨论。
杂琨来意也很明显了,开门见山道:“听说徐老师要开除我儿子,也就是杂正啊。有这回事吗?”
听口气不像是询问,更像是质问。
徐烈不为所动,直接就说:“对啊,你有意见?”
杂琨显然料想不到,被这句话噎到了,这老师好像很不配合啊。
杂琨理理思绪,强势说道:“呵呵,徐老师似乎不知道,兰陵高中是不开除学生的,我就是看中了这点,才把我儿子送到这里来的。”
徐烈同样玩味的笑了,反呛一句:“那你也可以把他送走啊,我们学校同样也需要清理些垃圾,不然会污染环境的。”
此话一出,不单是杂琨脸色变了,就连兰若妃和梦玲珑也勃然变色。
徐烈实在太大胆了,竟然敢当众说杂正是垃圾。
辱子累父,杂琨怫然大怒,一把桌子站起,强烈质问道:“姓徐的,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徐烈怡然不惧,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儿子是不是垃圾,你应该很清楚,从初中开始,他在国外已经被十二所学校开除过了,你给他换了两个国家,回到国内成绩依然斐然啊,已经有被九所学校开除的经验了。没办法,嗜好太特别,不仅喜欢男人,还骚扰女生,这样的家伙,连垃圾分类都很难区别,我要他何用!”
杂琨怒意蓬勃,竟也无话可说,确如他所说,他儿子真的劣迹斑斑,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了,要不是这里的学校承诺永不开除学生,他才不会特地送到国内来。
但不管如何,自己的儿子决不能被开除,于是乎转换了策略。他看了眼兰若妃,抓住了漏洞,冷冷嗤笑道:“就算我儿子顽劣,那又怎样,你一个老师有什么资格开除他!你们校长都没发话呢。”
兰若妃这时被推了出来,她也想阻止事态发展,刚要训斥两句。
却听到徐烈说道:“高三九班如今归我管,我要开除谁就开除谁,你算哪根葱!”
兰若妃蓦地呆住了,钳口结舌的,这是要往死里得罪啊。
“好好!你有种,兰副校长,今年的体育设施赞助我想就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两人对视半晌,杂琨怒极反笑,气冲冲说完这话,行将走人了。
兰若妃霎时张皇失措,极力挽留道:“杂总,有话我们好好说,您先消消气,徐烈,你等着被开除吧。”
“等等。”徐烈再次出口。
杂琨停步驻足,转过头来,戏谑地说道“怎么,刚才不是很硬气的吗,现在怂了?。”
徐烈打量他一下,脸色陡然阴沉,缓缓说道:“儿子的事情解决了,该轮到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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