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去解腰间的皮带,一边还随口说道:“你从小失去了母亲,父亲也在你十三岁时就死了,所以你缺少管教。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勤劳的教师,所以我今天就履行一下严师的义务,好好教教你,要怎样做人!”
一语终了,徐烈将皮带从腰间彻底褪下,紧紧握在手里向冷凌风渐渐逼近。
看他架势,冷凌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一时吓得面无人色,尖锐的叫道:“你要是敢动我,你就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你别过来啊。”
他色厉内荏的节节败退,话语都有些不清不楚,显然他是听说过徐烈的武力值,害怕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情急之下,冷凌风赶即拿起手机,拔出一个电话:“喂,管叔,你快来救我啊,在我们教室,快啊!”
他电话刚打完,啪的一下,徐烈倏然一皮带抽在他身上。冷凌风一声痛呼,手机脱手而出,反应过来后,仓皇逃窜。
他虽然很长时间不来学校上课,但是也听说过徐烈的恐怖,仅凭自己三脚猫功夫根本对付不了,为今之计,只有跑了。
徐烈焉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但却并不阻止,拿着皮带左右挥舞。
每次落下能打得冷凌风嗷嗷直叫,这让冷凌风觉得这有些邪门,有时候徐烈明明离自己很远,想要逃跑也易如反掌,况且徐烈还没关门,就开始打狗。
呃不,还没关门就开始打人,不知道是他太自信,还是过于愚蠢忘了。
经过自己几番验证,冷凌风终于发现他并非忘了,而是真的很自信。
冷凌风面如土色,有些绝望,出口就摆在眼前,可是徐烈好像一堵铜墙铁壁,怎么也翻越不过。
“啪啪!”手持皮带,徐烈一次次挥下,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哇啊啊,我要杀了你,混蛋。”冷凌风不知悔改,兀自叫嚣道。
徐烈根本不予理会,手起皮带落,很快打得他痛哭流涕,窝在墙角承受着。
就在这时,一个暴怒的声音突然传来:“快给我住手!”
这个暴虐的声音震荡在教室内,绕梁不绝,久经难息。
冷凌风即刻抬首望去,大有喜极而泣的念头,慌忙喊叫:“管叔,快来救我。”
他说的那位管叔,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看即知并非善类,他身后还有十数名跟班。
仗势之大,让在场的师生咋舌不下,他们皆以为徐烈这时应当迫于压力停手了。
但可惜,徐烈总不按常理出牌,这些人出现后,他甚至都没去瞧上一眼。
徐烈手里的皮带无丝毫滞懈,仍然挥舞不绝,打得冷凌风鸡飞狗跳。
“啊哇,管叔快阻止他,救我啊。”冷凌风忍受不住疼痛,且在地上爬行,大力嘶吼出声。
可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被称作管叔的家伙,神情犹犹豫豫,逡巡不前的样子。
皮带的抽打声愈加频繁,冷凌风疼得翻来滚去,急声大吼:“管叔,怎么还不动手,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