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干净得像一块美玉的男人。任何一个女人都走不进他的心。入不了他的眼。所以他才忽略很多东西。沒有一丝丝异样的察觉。
墨宫胤心底似释然轻松。妖魅的唇角微微一勾。笑得如此妖媚绝艳。眸底闪烁着璀璨如星的光芒。
很快。她睡着了。可能是药真的起到了效果。脸上的红斑皮疹不但不痒不痛。还很凉快。甚至有安神的效果。
第二天。风呤早早就來报道。无时无刻都待在她的身边。寸步不离。只差上茅房也跟着进去了。
檀媛也在第二天清醒了。受了内伤。墨宫胤吩咐她要好好调养。她就交给展舒來负责了。现在的她身边有风呤在。她什么都不怕。该干嘛就干嘛。
雨一直连续下了两天两夜。未停过。像一场暴风雨席卷來袭。将整个南京淹沒得像水城。
竖日清晨。雨终于停了。像被定时了一样。说來说來。说停就这样停了。无声无息。
墨宫胤坐在桌前。面上摆着一些糕点。瓜子。水果。她处之绰然的抿着荼。细细的品着。一脸享受。陶醉不已。
守在一旁的风吟冷漠如一块冰站着。俊脸毫无一丝情绪。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而墨宫胤悠然的样子。让风吟一时诧异不解。空荡荡的屋里这样的安静。有些适应不过來。
“雨停了。你要不要出去走走。”风吟实在憋不住了。问了她一句。
这两天她几乎就是喝茶。吃饭。睡觉。啥事也不干。有时候会叫他陪她下棋。可他这垃圾的棋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每次都输得惨不忍睹。玩两次他就沒劲了。
墨宫胤神色淡然。脸上那些红斑皮疹已经褪下了。又恢复成一张绝艳妖魅的容貌。
“我在等人。”
风呤微怔。讶然疑惑道:“等慕苏翎和罗项。”说也奇怪这两人怎么还沒來呢
墨宫胤摇头。将手中的荼杯放下。抬眼瞟了他一眼:“雨下这么大。他们两个应该不会这么快。”
不是等他们。还能等谁。
凤吟看她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时。不由挑起眉:“那你等谁呀。”
墨宫胤唇角淡淡一勾。眼睛转向门外。轻笑出声:“他不是來了吗。”
风吟闻言转过头望向门外。一身红艳妖娆的男子翩然跨进屋來。那一身艳红耀眼的红衣将他那精装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勾画出來。立体的五官刀刻般邪魅。整个人发出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霸气。阴沉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容。
看到此人出现。风吟微微眯眸。觉得屋里的空寂的气氛忽然变得更沉重起來。感觉都快透不过气了。
墨宫胤面色清冷。姿势不变。黑眸一瞬不瞬的凝着已经走了进來的人。见他径直走到对面坐下。随意捡起桌上玉盘中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那人嘴动了动。嚼着将葡萄皮给吐了出來。他双幽深黑沉的眼眸里甚至沾染着一份令人不敢亲近的冷漠与疏理。薄唇上沾着一丝光荣的色泽。缓缓开口:“还是皇兄这日子过得舒坦。好荼。糕点。连葡萄在这种季节罕见的水果也有。可以说这南京城囚禁质子的待遇还真是面面俱到。应有尽有。真是羡慕皇弟了。早知是过这样无拘无束、悠闲自得、闲情逸致的生活。皇弟就应该主动向父皇请求。由皇弟做质子了。”
说话的人正是墨宫轩。语气里透着讥诮讽刺。
墨宫胤静静听着他的话。也不恼。只是轻轻一笑:“只是可惜了。皇弟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恐怕以后都沒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逞现在你还机会坐在本宫这里。就尽管品尝。无需客气。毕竟都是自家兄弟。”
看。这话说得好生动。感觉就像两和睦的兄弟在谈家常一样。
他要讥讽她。她就陪他玩。
暂时她也不会怕他揭穿她的身份。如果要揭穿早就揭穿了。所以。她此时根本不惧怕他。
墨宫轩面上却保持那一抹邪魅的笑容。睨着她绝美干净的脸。而黑瞳一点一点敛起。冷笑。“你好像知道本王要來。”
墨宫胤眼波微动。顺着他的话道:“可以这样说。”
“哈哈”墨宫轩骤然大笑起來。似不甘心的瞪着她:“你竟然猜到了。那本王可以告诉你。那五天过后的惊喜是什么。”说是五天。可都过了两天。应该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墨宫胤清冷的眸子微闪。声音不冷不热的吐出一个字:“说。”
墨宫轩收回视线。淡淡瞥了眼站在旁边的风吟。再转过视线望着墨宫胤。道:“附耳过來。本王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毕竟这是我们才是亲兄弟。是真正的墨国人。”
他突然当着风吟说出这样的话來。根本就是想摸黑她。乘机挑拨。
墨宫胤面色一怔。眉心微动。许久才开口。声音低沉。“好。”蓦然起身站了起來朝他走过去。倾身向下附耳过去。
刚靠近。忽而肩上一沉。墨宫轩一只手掌搭了上來。他妖娆的声音里透着冷冷的寒意。附在她的耳边低道:“游戏才刚刚开始。本王会留着你的命。陪你玩到最后。也会让你好好体会下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