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褚之信。
褚之信这么的恨他,所以,现在连他要去褚天悦的坟都不让他见了,你们说他现在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你早知道现在,何必当初呢?”易老爷子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年轻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既然你们两个是自愿结婚的,是有感情的,你别天天在外面玩儿,可是,你呢?你就是不听,时间久了,有哪个女人能够受的了你,你现在后悔了,晚了。”
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生了易之卓这么一个儿子。
“你说你不想要认回裴佑庭,你自己那个时候管不住自己,你怨的了谁,这是你自己搞出来的烂摊子,我不帮你收着怎么办?再说了,我已经查过裴佑庭那个男人了,他的能力和之信不相上下,如果非得要分出一个高低的话,那自然还是我们家的之信,只不过,现在你和之信的感情这么的不好,而且,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怎么能够传出去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面的消息。”
“爸,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不想认的儿子,他非得要回来,我想要认的儿子,他把我当作是仇人,你说,你说我怎么办?”易之卓瘫坐在沙发上面,嘴里面不停的嘟囔着这些话。
易老爷子叹了一口气,“这些话,你在家里面说说也就罢了,去了外面,要管好自己的嘴,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上去休息吧,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是想要跟我说的,等你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跟我说吧。”
而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的是,就在易家老宅的门口处,站着一个男人,他把刚刚他们两个说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面。
尤其是他在听到易之卓说的那一句:不想认的儿子,他非得要回来,我想要认的儿子,他把我当作是仇人。
站在老宅门口处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裴佑佑。
夜幕中,天上的月光,把地上的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他转身,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出去,一直到坐在车里的时候,裴佑庭整个人都趴在方向盘上面,他的脸上没有笑容,那双漆黑的眸子,宛如子夜般,深不见底。
裴佑庭今天晚上不过是想着来看看他们,虽然,他也知道时间不早了,可是,最近沃玛公司那边的事情多,所以,忙完就到这个时间点了,不过,他也庆幸今天晚上他过来了。
如果他没有过来的话,他又怎么能够听到他们一个个的真心呢。
其实,易之卓有一句话是说错了的,他不是自己想要回来易家的,而且,在他的心里在,易之卓也不算是他的爸爸,他虽然现在承认自己回到了易家,但是,他确从来都没有开口叫过易之卓一声爸爸。
在他的心里,易之卓也从来都没有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
不过,现在既然他们两个都这么的看不惯他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经常的在他们面前晃晃,让他们两个闹心呢?
易家老宅闹心一片的时候,反则褚家老宅其乐融融。
……
褚家老宅。
苏凉秋,褚之信,褚老爷子,三个人坐在客厅,手里面一个人拿着一把扑克牌,在玩斗~地~主。
“你们两个出不出?出不出?”这一把,是苏凉秋的地主,她的手里面就只有五张的牌了。
她的嘴角处藏不住笑意的看着他们两个,“不出我可出了啊。”
褚之信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往上扬,他手里面的牌,外加上刚刚他们都已经打出去的牌,他其实都已经算过,她手里面的那五张是什么了。
褚老爷子脸上带着老花镜,看了半天也没有能够压的住她的牌,他哼了一声,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没有,不出,要不起。”
“外公,这打牌归打牌,我怎么还听着你这儿是有带着情绪的啊。”苏凉秋笑道,“既然你们都不出,那我就出了。”
然后,她就把她手里面的牌都一片,笑道,“五,六,七,八,九,完事。”
“不对,还应该有四个q的啊,排呢?”褚老爷子刚刚都已经算过了,就是想着她不可能连着出完的,结果,到头来,好像是他自己给算叉了?
那……那四个q去哪了?
“外公,你记错了吧,哪里有四个q啊。”苏凉秋和他们两个打牌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手里面有什么就打什么。
所以,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四个q了,只不过,她想,不应该有啊,肯定是褚老爷子记错了,如果真的有四个q的话,那刚刚的那一把,完全就可以把她给炸掉的啊,又怎么可能会她走完呢?
“外公,别耍赖,往脸上贴纸吧,你们两个。”苏凉秋都已经破不及待的想要看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脸上贴上纸条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了。
褚老爷子不同意,“褚之信,你把你的牌亮给我,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记错,赶紧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的,刚刚确实是一个q都没有下去过。
“好吧。”褚之信只她把自己手里面的扑克牌亮在了他们两个的面前,结果……
“好啊,我就说的吧,明明就是有四个q没有下的,褚之信,这斗~地~主不是这么打的吧,你媳妇是地主啊,你和我两个是农民啊,我就是要放水,也未免放的太……明显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