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八万吧。”
看到楚琛他们‘挺’守规矩的,老板心里也比较满意,不过他并不知道,其实以楚琛的耳力,还是能够听得见他们说话的内容。
“啊!这么贵!”中年男子作出惊骇的模样,表示对这个价钱不能接受。
没关系,在古玩这一行,讨价还价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板就耐心解释道>
“这位先生,这只水仙盆是到代的官窑,形正‘色’纯,非常难得,八万真的不贵。”
先前的时候,楚琛也把那只水仙盆稍稍打量了一下。
这只水仙盆折沿板口,通体呈六方形,弧腹、束胫,塑置六只如意形撇足。盘内、外底皆施松绿彩,板沿口部蓝地‘花’草,及金粉串珠纹,外壁黄地缠枝彩莲纹,六只矾红描金如意头足由蓝‘色’串珠围带相连。
水仙盆的纹饰笔触‘精’到工整,如刻如绣,十多种粉彩‘精’选配设,细密、华丽,繁而不‘乱’,其雅无比。确实如老板说的那样,是件难得的器物。
当然,老板开价也贵了一点,楚琛觉得市场价在四五万左右,还是合适的。
本来嘛,楚琛觉得中年男子既然喜欢这只水仙盆,那就还到自己的心理价位,或者说买不起放回去也就行了,但中年男子却突然问道:“老板,不知道水仙盆你多少钱进的啊?”
老板听见这话,脸‘色’马上就变了,猛地从中年男子手里夺回了水仙盆,放回原处,再也不看中年男子一眼。
这让中年男子特别的尴尬,最后更是恼羞成怒,一边走出店‘门’,一边忿忿的说道:“什么嘛!不就是问个价钱,不方便说不说就行了,摆什么架子!”
楚琛见此情形,暗自摇了摇头,这中年男子犯了古玩行里不许打探物品的原始进价的规矩,居然还不自知,这人要么是新手,要么就是不懂规矩的。
要知道,古玩店里的一件古玩,是凭老板的眼力和运气、机缘等诸多因素的巧合,才收购到的,其价格很可能是唯一的,而这里面还包含着老板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曾付出的大量‘精’力心血和学费,因此是无法估量的。
而买家如果去追询老板的进价,就好像一位朋友,向开工具厂的老板买工具,工具的销售价是8ooo,厂老板看在朋友份上以5ooo优惠价给他,但这位却去算钢铁的进价和人工旳工銭,一核算,觉得成本不足2oo,于是,非但丝毫不感‘激’反存抱怨之情。你说那老板冤不冤?
古玩行的规矩也正是这样,人家老板是凭着自己的经验和渠道购买的东西,凭什么要跟你说进价?而且,古玩这行打眼也是正常的事情,万一你选的东西,正好老板买贵了呢?你这么问,不是揭对方的伤疤,自讨没趣吗?
待客人尴尬地离开后,老板才向楚琛他们歉意一笑:“刚才失礼了,不过这个人实在是不懂规矩!即使亲兄弟之间也该遵循这行规。”
楚琛微微一笑:“或许他是新手吧。”
老板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事了,小兄弟,不知道你想要些什么?”
“那只水仙盆我‘挺’喜欢的,不知道最低能多少钱?”
楚琛并没有急于说正事,刚才那只水仙盆他也‘挺’喜欢的,就准备先做个‘交’易再谈。他把水仙盆拿到手中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就问起了价钱。
老板微微一笑,还是开价八万,楚琛知道东西的价值当然不可能同意,于是双方一阵你来我往,最后以四万八千块钱成‘交’。
完成了‘交’易,老板笑眯眯的问道:“小兄弟,不知道你还需要什么,如果喜欢瓷器的话,我这里还有几件珍品。”
楚琛笑道:“老板,咱先不谈买卖,其实,我是约好了到您这是来看一件东西的。”
老板闻言一怔,有些奇怪的问道:“小兄弟,咱们应该才刚刚认识,我之前好像并没有约过你吧?”
“我叫楚琛,不知道老板您有没有印象。”楚琛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
老板一开始还有些‘迷’糊,片刻后,他恍然道:“嘿!你就是刘老的关‘门’弟子啊!我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楚琛笑道:“这不是正好看到一件中意的东西嘛,就想先拿到手再说。”
老板摇了摇头道:“楚老弟,你这不是埋汰我嘛,如果别人知道这只水仙盆我卖你四万八,那还不得说我见钱眼开啊!”
楚琛笑着摆了摆手:“咱们一码归一码,我觉得这只水仙盆四万八还是‘挺’合适的,而且如果是在拍卖会上,这样的东西四万八根本不可能买的到。”--4o143+aahhh+25945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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