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鸣信对那保安说道:“您好,我找住在xx的主人。”
“您说的是屋主还是租住的徐先生?”保安翻了翻本子,问道。
“我找徐先生,请问他在吗?”应鸣信回道。
保安有些奇怪的说道:“难道他没跟你们说,他已经搬走了吗?”
“什么?搬走了?!”应鸣信大吃了一惊:“我前天才跟他通过电话,他没跟我说过这事啊!请问下,他是什么时候搬走了?”
保安耸了耸肩膀,说道:“说起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他是昨天晚上连夜搬走的,当时屋主还跟我们说,徐先生太奇怪了,屋主说提前走的话,押金什么的都不会退的,徐先生居然毫不在意。”
大家对视了一眼,这种情况不用多想就知道其中有猫腻。而且更让楚琛不由多想的是,他们昨天晚上才说起这事,徐岳水居然连夜就走了,这难怪就只是巧合吗?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想到这,楚琛就保安道:“请问,您知不知道他搬去哪了?”
保安摇了摇头,表示清楚,而且别说是他了,连房东都不知道对方去哪了。
虽然这个回答并不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楚琛还是觉得有些失望。但既然这里已经得不到有用的消息了,他们也只能打道回府。
到了毛健诚的古玩店,大家听了这个消息,也都面面相觑,随后就开始讨论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巧合呢?还是刻意这么做的。当然,从徐岳水反常的举动来看。大家都觉得刻意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一些。
应鸣信先说道:“我先面也说过,跟他通电话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至于说因为卖了一件瓷器给我就派人跟踪,想来应该没人会这么做的吧?”
这个只要是思维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认为,戴子明说道:“我昨天除了通知了毛掌柜之外。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毛健诚也表示这件事情并没有跟其他人提起过。
赵齐瑞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说来,这件事情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昨天咱们吃晚饭那家饭店里面,有偷听的装置?”
“应该不至于这吧!”戴子明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难以想象,饭店里居然还有针对他们的偷听的装置,这种电视里面的情节。未免也太惊悚了一点。
这时,楚琛说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大家全都看向了楚琛。
随后,楚琛先把那位令总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接着说道:“所以。我想问一下,这位令总知道您几位认识吗?”
戴子明说道:“我以前帮过几次毛掌柜的忙,基本上濠境的古玩界应该都知道我们是朋友吧。”
毛健诚接过话说道:“许多人也都知道我认识应总,至于令总知不知道,我就不太清楚了。”
“应该知道吧,不然徐岳水怎么会马上就跑掉呢?”
应鸣信接着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不过,令总怎么会和那个团伙有关系呢?”
毛健诚说道:“这有什么,平时在他那就时常有出土文物流出。和那个团伙有关系,也正常嘛。”
应鸣信说道:“可是他那好像没卖出过一件假货吧?”
“兔子不吃窝边草呗。”毛健诚笑道:“再说了,高仿瓷器的危害你也清楚。他本来就出售出土文物,如果再出售那种高仿瓷器,很容易就被人发觉了,到时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吗?”
“这到也是。”应鸣信呵呵一笑,觉得自己问的问题有些傻。
楚琛说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其实徐岳水昨天也在场?”
毛健诚恍然道:“对啊!令总也是个身家最起码过亿的大老板吧。他不可能会注意徐岳水卖给你一件瓷器这种事情吧?”
其他人一想确实如此,别人堂堂身家过亿的老板。怎么可能来过问这种芝麻小事。而且,就算他对此事知情。但也不至于,昨天看到楚琛和戴子明一起吃饭,然后就马上想到戴子明和毛健诚以及应鸣信的关系。
如果这位令总的心思真得缜密到这地步,那真是智近于妖了。
因此,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非常小。那么最大可能性,就应该是楚琛说的那样,当时徐岳水同样也在场,正因为有他本人在场,才比较容易发现他们的关系,从而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连夜就跑了。
于是,楚琛连忙问道:“应先生,那您还想不想得起来徐岳山的长相?”
“呃……”
应鸣信沉吟了一会,才苦笑道:“除了当天之外,我和他一直是电话联系的,而且我这人认人能力较弱,见过别人一面后,下次再见到别人又不认识了。这徐岳山的相貌我还真不太记得出来了。”
其实,生活中有应鸣信的这种情况的人还是比较多的,特别是知识分子,这种情况尤为常见。
据研究发现,这种情况是因为面部识别能力和阅读能力有一定的关联性,阅读能力强的人往往面部识别能力弱。这是因为阅读能力的建立,会占用脑部识别面部的区域。这种发生在大脑中的“拆迁”和“重建”,是面部识别能力减弱的重要原因。
当然,因为大脑太过复杂,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也就不得而知了。
言归正传,楚琛听了应鸣信所言,说道:“那咱们一个个来,他是什么脸形?”
“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