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里的老板,这位军爷,有什么话,请给我说吧reads;。”祝媛媛走向前来说道。
“嗨,我说这位老板,你怎么和这小子一样啊?咱不叫军爷好吗?太别扭了。”李遂应说道。
“那好吧,既然你嫌这个称呼别扭,那我就叫你解放军叔叔得了。”祝媛媛说道。
“啊!好像这个称呼更加别扭,你干脆将叔叔前面那个解放军去掉吧。”李遂应说道。
“这样吧,我还是和张兄弟那样,称呼你参谋长得了。”祝媛媛说道。
“随你的便吧。请问老板,你们晚上的营业额平均有多少?”李遂应问道。
“我们每晚的营业额大致有……”
“我很清楚,每晚的营业额应该有十来万元吧。”张铮说道。
“我说小张,你怎么会了解人家的经营情况?”李遂应不解的问道。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这里吃饭,或宴请朋友,所以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张铮道。
“哦,不过,每晚十来万元的营业额,是不是有点多的。”李遂应说道。
“你说的没错,金辉的规模、效益和上缴利税在济北市同行中排在前两名,被市里命名为文化娱乐场所先进集体和依法纳税先进单位。每晚来这里消费的顾客达几百上千人,如果是周末的话,每晚的营业额会高达十五六万元呢。”张铮介绍道。
“司令员,这么多钱,我们怎么赔偿啊?”李遂应无奈地对梁本初司令员道。
虽然大军区的经费不少,但主要用在军事斗争准备、信息化建设、武器装备建设、作战力量建设、实战化军事训练、以及新型军事人才培养等方面,这种赔偿性的开支,只能在其它经费中解决了,而其它方面的经费往往又是很少的。
虽然这笔赔偿金只有区区十来万元,但在那个人人争当万元户的年代,这笔钱还是很可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