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请客,我就坐副陪位置得了。”张铮说道。
“这怎么行,你是总裁,你应该坐主位才对。”王西西说道。
“我不是说了吗,今天是兄弟姐妹聚会,以年龄排座次,王导你就别再谦让了。”张铮说道。
“我说总裁,以年龄排座次的话,祝总和胡总不应该坐在你的两边吧?”余雷说道。
“今天是我和祝总、胡总联合请客,这个地方就是请客掏钱的位置,你说我们该不该坐在这里?”张铮说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你别有用心呢?”余雷说道。
“去你的,我能有什么用心?就你小子满肚子坏水。”张铮呵斥道。
就在这边男女十九条好汉排座次的时候,那边的诗人们已经落座喝茶聊天了。
从京城专门来济北参加活动的华夏作协副主席李季李老,被大家推在主桌主位上,由东山省文联荣誉主席余希宁余老作陪,其余人等按照年龄职位依次落座。
“刘将军,我们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想听听你对张先生的介绍呢。”玛莉对刘少东说道。
“我说小马,你们说的张先生是哪个?是你们诗歌届的吗?”东山省文联主席余希宁问道。
“余主席,这位张先生,说起来,应该属于我们诗歌届的,但严格起来,他又算不上是我们诗歌届的。”玛莉说道。
“我怎么听着有点糊涂呢?什么叫是诗歌届的,又不是诗歌届的?”余希宁老先生问道。
“是这样的,这位张先生,自承家学,做的一手好诗,是一位古文功力深厚,诗书皆佳的青年才子。论诗文学问,他当然应该是属于诗人行列了,但由于他至今没有加入文联任何相关组织,所以说,他还算不上我们诗歌届的同仁。”玛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