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敢动手打你谢伯伯?”胡百惠问道。
“哪能呢,我的意思是,大耳刮子给他不行的话,咱就用别的办法收拾他。”
“那还不一样嘛,反正都是收拾他。”
“当然不一样了,比如,我可以用钱收拾他。”
“你错了,他这个人对钱从来不感兴趣。”胡百惠说道。
“他如果对钱不感兴趣,那我就用百年老酒收拾他。”
“哦,他倒是非常喜欢这一口,问题是,他这个人不但迂腐得很,也死性得很,很可能最后落了个‘好酒穿肠过,问题没解决’的结果。”
“哦,那我就用古董来收拾他,我就不信了,赵孟頫的名画,元代的青花,明代的斗彩,收拾不了他。”
“啊!这些古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胡百惠问道。
“不瞒阿姨说,我收藏的古董,价值几亿米元,都是在世界拍卖会上拍到的。”
“我说小哥,看样子,你是个有钱人了?”胡百惠问道。
“应该算是个有钱人吧,钱虽然不多,除了故宫以外,将整个天安门广场及周围的建筑买下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俺保证诗苒姐和娜娜衣食无忧,应该没有问题的。”张铮说道。
“啊!我说小伙子,咱可不能养成信口雌黄的坏毛病,这大话说的太大了,也就太假了,你知道天安门广场及周边建筑,价值多少钱吗?”胡百惠说道。
“阿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女婿没有钱,或钱不多的话,丁副总理应该不会邀请俺回国投资吧?”张铮说道。
“啊,我说小哥,你说什么?”
胡百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丁副总理是谁?那可是咱华夏国不是一把手的一把手,如果这小子真是他老人家亲自邀请的,那这个年轻人可能真的不简单了。
“我这次回国,就是应丁副总理的邀请回来考察投资的。”张铮重复道。
“那么说,你与丁副总理很熟了?”胡百惠问道。
“要说很熟吧,我们只见过一面,要说不太熟吧,我们现在已是爷孙关系了,我也搞不清楚,怎样才叫作熟。”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