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说张兄弟,你说什么呢?”听到张铮的感叹,看到张铮盯着自己的那双贼眼,柳岩不解的问道。
“青丝七尺长,挽成马尾状。散落玉枕上,飘来乌云香。”张大官人没有回答柳岩的问题,而是痴痴地看着卧床美女的一头秀发,吟出了一首小诗。
“去你的,姐姐的头发哪有这么长啊?再说了,这不是姐姐头发本来的香气,而是护发素散发的香味。”柳岩娇嗔道。
“发于豆蔻,成于二八。白日伏蛰,夜展光华。动时如脱兔,静时似白鸭。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柔情。似桃,如梨。可含,可嘬。从来男人必争地,自古婴儿大粮仓。”
张大官人没有理会柳岩的娇嗔,而是瞅着床上美女肥硕的胸部,随口赋了一首小词。
“哈哈!我说张兄弟,没见过将胸部比喻成白鸭的,好像应该是白鸽吧?不过,你这婴儿粮仓之说,倒是非常贴切的。”
“不是香水味,又非美酒芳。风从房间过,送来口中香。”张大官人色迷迷的看着柳岩的樱桃小口,又随口吟出了一首小诗。
“张兄弟,夸大其词了吧?这口中的香气,有这么明显吗?”
“眼观坟起身发颤,触手森林心发慌。罗裙已去沟壑现,消魂之处留余香。”张铮仍然没有理会柳岩的问题,而是死死地盯着人家的身体,又脱口作了一首小诗。
“嗨!我说张兄弟,你小子越说越不像话了,你怎么将姐姐的*部位也入诗了?”
“柔若无骨,状如春笋,纤纤玉足似弯月。两个脚丫,十片花瓣,小小蹂胰像金蹄。”张大官人看着柳岩那双迷人的玉足,顺口吟出了一首小诗。
“臭小子,太夸张了吧,脚没骨头,能走路吗?还有那个什么金蹄,太难听了。”
张大官人自打见到柳岩裸露的身体后,一直处于一种发呆发痴的状态,根本无暇顾及到床上美女的莺声燕语。但发呆归发呆,发痴归发痴,这种状态,并没有影响到张大官人的诗情词趣,这不,人家在全身心地欣赏美女美体之余,竟然还能以柳岩的头发,胸部,香唇,隐秘之处和玉足为题,各做了一首小诗或小词。( )